按住鸡巴根部,从她肥嫩的腿根里插入,挤开她两瓣阴唇,喘息着开始试图摆腰,“这样也可以……不插进去……我试试……能不能射出来……”
好像是个可行的方法,反正只要不插进去,怎么都可以。
和悠是这样想的。
可很快,她就不这样想了。
阴唇里的软肉被鸡巴擀开阴唇来回摩擦,尤其是前端的阴蒂不断地被鸡巴压着操过去,爽地她立刻就仰起后脑大口呻吟,“啊……啊!疼……轻……轻点!”
快感与疼痛连绵不绝地从两腿之间擦过,卫柯摆腰摆地越来越快,她也越来越支撑不住身体,根本抱不住腿,没一会,她就被操软了腰绵绵地歪到一边去,双腿无法并拢。
“不行……”卫柯手臂撑在她脸颊上俯身下来,汗水沿着打湿的头发落在她的身上,他满头的冷汗,无法压抑痛苦的神色,“好难受……”
“……”她看着他眼中近乎已经失去理智的凶戾欲望,脸色更加惨白,她太熟悉这种眼神。
而每一次类似这样眼神的男人,都给她施予过太过可怕而痛苦的经历。
和悠把脸歪到侧面闭上了眼睛,咬住了嘴角,缓缓打开了双腿,含义不言而喻了。
然而男人却只是重重地喘了几声,再次直起腰来,“你再把腿抱起来,我再试试……”
和悠一愣,转过脸来,大概是发情泡的意识迟钝,似乎很是不理解卫柯为什么肯这么勉强委屈自己。
他也看懂了她的眼神,笑了一声,“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从不撒谎。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或许并未有一句当真,但……不论床上床下,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和悠的意识混沌着,无法从这样温柔的眼神中过滤出什么有效的回答。
已经太久了。
太久没有人这么温柔地、真诚地、让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欺骗和虚假地对她了。
她无比顺从地坐起身体,双手穿过膝下再次抱住了大腿根。
“你把手腕对在一起,嗯,就是这样。”卫柯柔声引导她将双腕在她腿下对齐,然后用冕绦将绕过她的手腕。“你别怕……只是这样绑着,你就算没力气……也可以把腿夹紧……我可能需要绑紧一些……可以吗?”
她小小的点了点头。
很快就绑好了。
和悠靠上了床垫半坐半躺,双手绕过膝弯下面,搂着自己的大腿根,合并在一起的手腕被冕绦绑的很紧很紧——系了一个蝴蝶结,蝴蝶结的两条缎带自然垂落在腿间,刚好垂在两瓣阴唇两侧。
就算不系紧,那是他有纂纹的冕绦,她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但是嘛。
这样一样可以强行压制妖物四分之三妖力的顶级法器,这会只用来发挥一下一条缎绳的作用就好。把女人的手腕勒出红痕,因为太紧,两个纤细的小胳膊都把肥润的大腿根给压出两条深陷的肉痕,更漂亮的是,这个姿势下,她两腿之间被勒的的确很紧,可以把她的馒头逼给从两腿之间更加夸张地挤出来。两瓣白厚的阴唇,这会挤地凸出来一大块,就像一个独立的性器官,把两腿之间这一整个淫屄给吐出来了,成为了一个被挤出来的鸡巴套子,还挂着淫水,像被挤爆了浆。
“小婊子的……小嫩逼……真肥。”卫柯抓住鸡巴,刚把龟头插进两瓣挤在一起的阴唇里头,就爽地一个机灵。“夹死我了……”
“……啊……啊……”她发出小声的呜咽。
“不疼吧?”卫柯还在温柔地关切问她,开始小幅度地摆腰,用她的两瓣阴唇来夹着自己鸡巴操着。
“不疼……”和悠摇了摇头,其实有些疼,两瓣阴唇被挤得本身就疼了,他的鸡巴一插进阴唇里头,把她两瓣阴唇给挤扁了。两瓣阴唇就像两颗过于肥嫩的橘子瓣,随着他的抽插,感觉会随时被压扁,把阴唇里面的肉瓤从嫩皮里头挤爆出去。
她没一会就疼地受不住了,卫柯挺跨的速度太快了,鸡巴抽插的频率和幅度越来越大,感觉两瓣大阴唇真的要被生生挤烂了,哭着想要求饶。“慢,慢点呀……”
卫柯好像发现她疼,就放缓速度,好像看她实在难受的厉害,他的手按住她的腿,低下头在她耳边舔吻喘息,“别怕……交给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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