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入生殖腔之后,卫柯更是爽地脑子里不断嗡鸣,那些绵延不绝灭顶的性欲被完全满足的快感,是他全然未曾体验过的刺激,但刺激过后,紧接着就是更加贪渴、更加不够、更加亟需的欲望。那甜美的信息素充满了他身体的每一处,可那仍然不够,仍让他的嘴唇发热,身体中从未被填满过的一条条深渊,在此时如同一齐复活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其中豢养地无人能知的鬼物,在他的意识深处厉声咆哮,索要更多——
要更大的刺激。
更爽的快感。
更多的她。
不行——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钻进来爆奸的触手吸住她的生殖腔朝外猛拔,前面的鸡巴却配合着套着她的子宫朝内脏里面深操。触手和鸡巴配合地太过完美,或者一个完全捅进去,一个全部拔出来,或者来回一起进。她再次被干到昏厥失语,根本无法回答他,他也不在意了……
掐着女人的手腕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她细小的手腕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大概是全身的骨头都因为非人暴力的操干而开始发出的声音。好像每一块骨头,都要被男人完全操到骨折,顶翻出去了,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下面的子宫和生殖腔已经近乎全部被他的鸡巴和触手拖出来了。
这样还不能满足卫柯亟需的刺激感,他像一个毒瘾爆发到极致得不到最烈的毒品的瘾君子,又两根触手缠绕住套在他鸡巴和触手上的子宫和生殖腔。暴露在体外的子宫和生殖腔完全被卫柯当成了鸡巴套子来撸动,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地吸着平日保护在体内的两个脆弱敏感的宫腔,将它们勒在自己主人的性器官上,勒地更紧,更为湿润。
“啊啊啊!!咿啊啊!!!”
和悠一声近乎不似人声地凄厉惨叫里醒过来,她全身上下都因为至极地快感和痛苦而激烈的抽搐,布满淫纹的瞳孔扩散地像已经死过一回,脖颈上的血管都高高凸起地想要被性快感而操爆了。
卫柯眼看已经要到了顶点,扯住女人的手腕开始疯狂地摆动腰肢,因为触手吸着脆弱的子宫和生殖腔太快地撸动,两个宫腔脆弱的黏膜根本经不住鸡巴和触手的爆操,已经不只朝外喷出淫水,渗出一些血丝,把男人的鸡巴上染上颜色,也把男人漂亮的瞳孔染得犹如深渊中里爬出来的可怖鬼物。
“啊……要射……妈的……小贱婊子…看着……哥哥是怎么把小悠的子宫和生殖腔……都射爆……满……撑爆掉……只能吃下哥哥的精液……小婊子……你的子宫要被哥哥鸡巴的精液……奸到怀孕……好不好?”
“啊!!不……不要…哥哥……饶了,饶了小悠……不行……要死掉了……要被肏死掉了啊啊…啊啊!!”
彻底要到了极限的女人,哭出不似人类的惨叫,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求生欲在卫柯已经彻底发疯地操干之下,被烧成了灰烬,在空中渐渐要死去了。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意识被肏成白茫茫地雪花,存活无几,唯一好像还记得的……是很久前神识里曾传来男人的低声言语。
『“和悠。”』
她记得这个声音——她刚才还记得,自己当时心里有个唯一的结论,那就是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是此时唯一能将此间地狱解救出来的,她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还……记得,她刚才已求了他。
是没有听见吗。
那,那更加声嘶力竭地喊,可是喊也没用,神识里凄惨的求救石沉大海,她已经完全感知不到……神识链接早就断了。
可和悠已经被肏到了痴傻,已经不管不顾,一遍得不到解救,就一次次地喊。
直到那一声声……
喊出了神识。
“求你……啊啊啊!闻惟德……救我……啊!!啊!”
卫柯彼时来不及反应,触手将和悠一把拉起来,拽起来就着他的鸡巴翻了个个,背对着自己朝自己鸡巴上狠狠一个深压,然后低头一口咬破了她肿胀的腺体——
到了极限的鸡巴就已经射出了大量的浓精,那精液之中还有一丝丝着蔚蓝色的光芒……显然是他的妖力,把透明的子宫噗嗤一下撑起来,因为被触手勒着,扭曲变形地挤出来几道水球的样子。
她抽搐着剧烈痉挛了几下,最后一声惨叫戛然而止与一声激烈的呕吐,嘴里喷出一大股浑浊的混液,有血丝,甚至还有他的精液。显然,男人还是把她给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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