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
槃王笑出一声,“哈哈……苍主……”
突然。
一直趴在闻惟德怀里的和悠,像是觉察到此间气氛的恐怖,忽挣扎了出来,推开闻惟德之后,转过身来看着槃王说道,“殿下抱歉,刚才我心惊慌乱,不小心扭到了脚失去平衡……才,对苍主做出如此逾矩之举。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太惊慌太失态了,殿下请您原谅……”
“……”
“……”
虽然在两个男人眼中,此举太过拙劣,但不得不说……在此间气氛之中,算是最好的一个台阶了。
无论对哪一方。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这种恐怖的气氛之下,承受着这两个人如此恐怖的威压,还能想出这样一个法子……确实,令他们两个都有些许的惊讶。要换做其他人在此,哪怕是他们两个人有着相当实力的手下,大概除了跪下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法子来给这两位当世权力巅峰的主子,在这般针锋相对的情境之下转圜得漂亮。
不算完美,但很合适。
和悠攥着一只手腕捧在手心,扬着脸来看着槃王,很是笨拙的连声道歉。橘红色的眼睛里头,分不出到底是暮光,还是她自个没来及落下的眼泪泡地清亮,哀戚地映着他的脸,可怜极了,哀求得甚是好听。
槃王看着她微张开的嘴唇里若隐若现的银丝,忍不住又想起刚才唇舌上的触感了。
他的笑容更是温柔,笑道,“和筹与我,都真心期待着……能在天都见到你。”
她避开了他视线,只惶恐道,“谢谢殿下。”
槃王抬起眼角,再次看向闻惟德,稍稍欠身只做恭礼,“那就此别过,苍主大人,无需远送,此番北境之行……本王会记在心里的。”
……
奢靡的车辇上。
槃王仰靠在一个美人的怀里,下面被两个美人捧着卵蛋细密地咂吮,手里掂着一封密信笑,“女人心,可真是难懂啊。”
跪在一旁不敢抬头的属下战战兢兢接话,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只能硬着头皮乖顺揣摩主子心意,“晴殿下送来的这封信,肯定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是真的。”槃王笑了起来,忽抬起手扯起下面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拉起来,看着女人绯红的脸颊,已经被肏出来的生理性眼泪还有脸上挂着的谄媚淫笑——
“爷……”那美人浪声撒娇,“您弄痛奴家了……”
槃王注视着女人眼角的眼泪……
明明挂着温柔的笑容,却顿时让几个美人不寒而栗——
果不其然。
下一刻,那美人直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被生生扯掉了,谄笑都挂不住了还是因为惊恐而不得不挤出笑容地求饶,“爷……饶了奴儿……奴儿错了,好疼……别,求您……”
她是真的恐惧。
目睹过那么多恐怖的惨剧,她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在此时被男人把头皮生生扯掉惨死当场。
一旁的几个美人也感同身受,想哭却又不敢,都强撑着媚笑,因为她们都知道,这位爷……最痛恨女人哭了。
啊,妈的……只是唇舌碰了一下嘴唇,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滴眼泪……就让他鸡巴硬得要死,怎么这些女人,舔着鸡巴都让他爽不到半点呢?
槃王仍噙笑着扯着女人的头发,那女人额角都已经渗出血丝,显然头皮被撕到了极限……但他仍熟视无睹,只望着那女人的眼泪,“好好哭,哭到本王满意了,就饶你一条贱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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