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热的受不了。
身下名贵的丝缎床单这会都像生出来尖锐茅草的草地,身上的皮子都感觉像是刚长出来的脆弱,又痒又痛,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刺挠地痛苦至极。被汗水和浊液泡地湿透,黏糊地裹在身上,把蒸发不了的热度绳子一样拴在她的身体里头。
和悠早就分不清自己是发情了还是没有发情,意识?还有。理智?也有。情欲和折磨无穷无尽,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她就像个小杯子,痛苦和快乐已经早就在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里变成了无法计量的东西,早就超过容量之后就朝外猛溢,超过边界的东西到底有多少,已经无法计算了。
她沙哑的嗓子里挤不出太有效的字句了,在最后一次阴蒂高潮之后从晕厥里头被人再次逼醒过来之后,恐慌地发现手再次捏住了已经肿成了长条葡萄的阴蒂之后,在今夜这件情事开始之前的气势,已经彻底垮塌不存了。刚才还敢跟人犟着嘴骂,这会莫说骂了,连字儿都说不囫囵,明明男人其实都只是用鸡巴给她破了个处之后,就没怎么开始淫虐她,她自个儿就把自己已经玩地废掉了。
喷了太多水,不只是下面高潮的时候都喷不出了,只能挤出一点点混合着血丝的粘液,嘴都干裂开了,缺水的厉害。被自己抽插的那个奶子硬生生比另外一只肿了一大圈,手指头拔出来,奶晕都松垮地张开一个洞口,奶头被揉虐地太狠了,勃起都无法挺立,耷拉在奶晕的边上。阴蒂更是惨烈,已经红肿到发了紫,硬挺的蒂头不住地朝旁边歪,被操熟成了一个半透明的小浆果。小腹里又沉又坠,像是揣了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子宫里,可小腹内部,子宫下面还压着一只恐怖的男屌堵着她的子宫颈缓慢却猛重地抽插,虽然只是插进来一小半,还是将她的肉体摧残地让他分不清楚。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闻惟德,眼睛里倒是不缺水,眼眶都红肿了一圈,就这都拦不住眼泪,早就把刚才那点凶狠冲地干净。
和悠察觉到闻惟德的控制似乎松了些,勉力抬起手来去勾他,小爪子已经被人拔了刺儿,乖贴地软张着,“我不骂你了……不骂了……不能……不能再……啊啊啊!!”
可话音不落下,松懈的控制再次紧上来,她的手指再次一手掐住奶头,一手掐上了阴蒂。
“这才到哪呢?我说干过了,今天让你骂个够。”
“我…呃…不骂了…啊…难受……我不想骂了……我不骂你了呀……”
和悠的声音都已经很难听清楚了,整个身体唯一有机能正常动弹的,就只有被他控制的那双手,每次催出疼痛加倍的快感,就哆嗦着挤出虚成气体的音节。
“不骂了……”他听到重复了一声,笑了起来,掐住她的腰肢朝外拔出鸡巴。和悠身上的控制也松退了下去,失去了堵头的屄口喷出小股的水,高潮了太多次,远远超过身体极限可以承受的快感和痛苦在失去男人的控制之后,就迭代地潮涌一样翻倍地吞噬了她。甫一被松开她就彻底软了下去,就像一只依靠着寄生虫才能活着的虫体,名为情欲的寄生虫逃离躯体而产生彻底失控濒死的痛苦,堪比戒断毒瘾般瘫在床上,一声声在接连不断的绵延高潮里哭叫着,四肢抽搐扭曲蹬着床单扭动,眼白大翻涎水横流,下面断断续续地泄出不知是什么液体的粘液,姿态又滑稽、又淫荡色情的不行。
闻惟德抬手解开上半身的束勒带,随手扔到一边,盯着她痉挛抽搐的模样,俯身下来掰开她的双腿,把两根鸡巴重新抵在她的两个穴口。刚才已经被操开的骚逼感觉到鸡巴张开嘴就算了,就连后面未有扩张的屁眼都开始翕张起红嫩的褶皱去嗦吻他紫红色狰狞的器物。
闻惟德冷漠地注视着她,将两根鸡巴在她的两个肉口随意蹭弄了两下糊弄了些淫水,就抵住张开的口,猛地朝前顶腰。
“啊啊!”和悠发情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充满了顶清信息素的雄性男屌,两根东西一插入,她颓软的身体就贪渴地将它们吞吃下去。
闻惟德这一次比刚才的抽插要狠的太多,掐着她的腰肢,把她的屁股抬起离开床面,刚一插入就直接就着湿滑的润滑直接狠狠喂到了底,她的小肚子顿时鼓起大块的凸起,一声惨叫,脖子扬起近乎翻折过去,下面尿眼一松就失禁地喷出一大股黄尿来。尿液浇喷在他的衣服上,把两人的交合打得更加肮脏欲孽,沿着被插起来的小肚子朝下滑到奶子上,被他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淫水四溅。
“和悠…你喜欢骂,我让你骂个够,你想说,我允你说。你饥渴到到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想要,我可以操你……给你信息素,给你想要的精液。你想做什么……我今天都让你做个够。”闻惟德一边拔出鸡巴,一边喘着将鸡巴凿地更深,更狠。
“不……不……慢,慢点……疼……好疼啊啊……慢点……”她痛地要死过去,刚刚一被插入就直接被奸到了高潮之后,就感觉男人和刚才完全不通过,暴戾的异常,肉道已经被撕裂的的彻底,已经疼到了麻木,子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