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扶着他的肩膀骑跨在他的鸡巴上,上下起伏,被男人掐住脖颈强迫低头与自己对视时,被发情的淫纹布满的眼睛里,只有身为浊人本能发情的淫欲和饥渴,“啊……啊……好深……好爽啊啊……疼……舒服……”
她又疼,又爽,妖化的鸡巴早就把她干穿了,子宫和生殖腔早就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她的内脏可能都被干烂了也不好说……反正她此时发情了,疼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跟眼前顶级清人的信息素相比,那些都不重要。这些汹涌的信息素,早就冲入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把她全身都入地满当,把她的意识扔在了情欲的岩浆里煮沸了,煮烂了。
她就算是死,真的被他操死在这里,她死前唯一的感觉,也只是爽、是舒服、是无尽的极乐——是得不到精液的饥渴,是到无穷无尽地想要。
这是她生来注定的命运,这是她的……本能。
这也是她的。
——缺陷。
和一些生下来就缺手少脚的、残疾、畸形……没有什么分别的。
她改变不了。她决定不了。她只能臣服。
臣服与本能。
臣服与他。
闻惟德一手按压着她红肿的腺体催着她又是一个激烈的高潮,伸出手去摸她的眼角,她在哭,很多很多眼泪,哭不尽,也流不完的泪。
他不可控制自己的侧过脖颈,吻她早已被他吻到红肿的嘴唇,然后说出一遍遍今夜他不断重复的字句。“叫我……”
“闻惟德……”
他摇头,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可被情欲泡透的低沉的声音,温柔像云把她包裹着。“我教过你的……不是这个……”
“阿霄……阿霄……”
她望着他,止不住的眼泪里头把情欲冲干净,里面还剩下他的影。
又笑,又哭着。
像他们无数对视的时候,又笑,又哭的。
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凝着她的眼睛,看着那里面自己的倒影,影是假的,是幻觉。
“再叫……我一声。”
“阿霄……”
用什么能填满一座空空如也的房子?
闻惟德在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了这世间最简单的一个答案。
是谎言。
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房子仍然空空如也,可只要自欺欺人,就会满满地。
满满地装着。
装着什么呢。
闻惟德紧紧地抱着她,闭上眼睛,扬起下颌吻上她,“和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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