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大多数顶清和清人,几乎除了分化之后,都再也没有发情过。可除了被眼前这样色情的画面刺激到兴奋异常以外,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发现了另外一件荒唐的事实。
在场的所有人,都发情了。
“她的信息素真的太………我说不出来……太甜了。”二十四封折雪鼻尖发痛。
“发情好难受——哥……我不舒服。”二十一席伥此时靠在他哥哥的肩上,难受地捂着眼睛。
“三公子,我们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哥哥也就是二十席殃仍然表情清冷,但显然比他弟弟好不到太多。
有人看向了手里的酒杯……
地息身为闻惟德麾下三组织之一,本来就干的是最脏最阴暗的活计,熟知一些地下世界的手段,他们第一反应就联系到了今天的酒莫名地苦——
这让他们觉得更加不能理解了。
如果三公子真的在酒水了做了手脚,让他们发情,他们身为苍主的眷属,对苍主和三公子是绝对忠诚地,也绝对不可能质疑三公子,但……这让他们更加疑惑了。
为什么?
三公子会给他们酒水里下料,让他们发情?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太对劲,看向了王座上的男人。
闻辞尘笑了一声,并没有给他们答案,拇指按压着眼角,“发情了又怎样?这不是有浊人吗?”
“可她才一个浊人——要我们挨个临时标记她解除发情的话……她……真的能行么?”文晗还是有些担心。
“之前那么多浊人……都没标记过她们,都撑不了一会就被玩的不成了………她这么小不点点……”二十三席重行说道。
“你们耐心点。”卓弢抬起头来,用拇指把嘴角的鲜血刮到嘴唇里去。
垂露的表情和刚才大相径庭,死死地盯着面前在屈黎身上不断颠弄的女人,“三公子不是说过了,她玩不死。”
下面的肉道虽然就着高潮的淫水被粗钝地插开,但粗硕鸡巴上的那一圈肉环果不其然就卡在了屄口上,怎么都进不去了——而都已经发情的女人还未放弃挣扎,还在不断地扭动着想要从他鸡巴上逃开。
“不………进不……来……求你了……好疼………”她的确发情了,但显然此时的恐惧远远大过了发情的失控,她靠在屈黎怀里仰起下颌勾着他的脖颈,“屈黎……求你了……别操我了……我好痛……”
“妈的……她的逼太小了,又紧又短,啊操………”屈黎的汗大颗大颗地沿着青筋掉下来。
“是啊,感觉进不去了。”守骸探出手压住她的小肚子,“啊啊我也想进去……!”
“不让他操?那让我来好不好?”不思泉凑到她面前,身上涌出更多的水液形成的触肢缠绕在她的身上,包裹着她的奶子,“让我来嘛~”
“换个姿势吧。”垂露掀起眼帘看向对面。
旁边抽着织管的几个听到都笑了,“刚开苞就要玩这么大?”
“不然呢……都发情了,你们不难受的话可以待会对她温柔地来。”九面鸫冷笑了一声。“我肯定不行。”
屈黎看了一眼闻辞尘,发现他并没有表示不可以,把人朝身下一压,把鸡巴拔了出来。
“啊!”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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