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
站了起来。
走了出去。
没有留下什么话,也没有留下一个吻,也未有留下一点留恋。
……
将军府某处地牢。
听到靴子踩在冰冷石砖上的声音,闻辞尘抬起眼睛,望向走进来的男人。“大哥,你来了。”
闻惟德抬手屏退了身后跟着的几个下属,不发一言地看着他很久。
闻辞尘靠在粗糙湿滑的石墙上,蜷起一条腿踩在床上,手臂垂在膝下,右手还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把匕首,对着对面的墙壁玩着扔飞刀的把戏。他坦然地迎着闻惟德审视的目光,满不在乎,“为了个浊人,把你的亲弟弟关在这种地牢里,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啪地一声。
他手里的刀狠狠地甩在了对面的石墙上。
“……”
闻辞尘懒洋洋地张开手掌,匕首瞬间回到了他的手心里。“气消了吧?可以把我放出去了吧。一个浊人而已,差不多得了。这破地方,又冷又潮,待得我浑身难受,到现在都没睡一个囫囵觉,困死我了。”
“站起来。”闻惟德淡淡地说道。
闻辞尘稍微一顿,但也没抗拒,耸了耸肩膀一个翻身从床上走了下来。
闻惟德抬起下颌,看向一旁的刑架,“上去。”
“………”
闻辞尘一愣,似笑非笑地抬手按压住后脑,“哥?你在开玩笑吗?”
“你说呢。”闻惟德仍语气平静,但闻辞尘却被慑地浑身不自觉一抖。半晌闻辞尘冷嘁了一声,不耐烦地走到刑架旁边,靠在刑架上——
刚一上去,那刑架上的镣铐就自动地卡住了他的双手手腕,机关转动,直接把他吊地双脚离开了地面。
闻惟德张开手掌,一把带着倒刺的黑色鞭子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看到那鞭子——
闻辞尘愣了一下,他小时候没少被这鞭子打,虽然不会伤害根基,但——这个鞭子太特殊了,它并不只是打着他此时化形的肉身,还会直接加诸疼痛与他的妖体之上。可他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再被这个鞭子打了。
闻惟德拽了手里的鞭子。
闻辞尘刚开口了一声,“哥……唔!”
刷——
一声声音极为沉闷的鞭声响起,皮肉绽开的声音令人牙酸。
闻辞尘一声闷哼咬在了牙齿里,被抽地浑身一僵,刚才的慵懒和从容被这一鞭子给打了个粉碎。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上就出了一层冷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脸色霎时间失去了血色。疼痛蔓延的极其缓慢,也极其深刻。胸腹上一道斜着的伤,狰狞不堪,带着火红色妖力的鲜血飙射出来,甚至在鞭影落下在他们身后的那堵墙上扫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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