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烦。”和悠说道。
他本来连半个字儿都不想回她,只觉得厌烦,叼着织管靠在软塌上看着车顶还是说了。“你还真是关心他。”
她趴在他胸口,认真地看着他好久。他被盯地烦了,“干什么。”
“你和小风明明一样,却完全不一样,真的好神奇啊。怪不得你的哥哥们会区别对待你们两个。”
“你是不是嘴里不提别的男人能死。”
她只笑,趴在他身上朝前拱了拱,大腿不可避免地蹭弄到他半勃的鸡巴,他顿时疼地一抖,织管的火星落下来,会烫到她赤裸的肩上。
闻辞尘一把按住了她的肩,皱眉,“你能不能有点眼色……”
和悠只是望着他。“我很有眼色啊,从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我从未弄混过你们一次。”
“哈……”他只是冷笑,避开了她的视线,要去弹烟灰。“起来。”
“不过说起来。”和悠忽稍撑起了一些身体半趴在他身上,“你可以来见我啊。”
“…………”闻辞尘眯起眼睛,望着她。
“反正你又不喜欢我,见我很惨,你不是更开心了?”
“………”
“你在鸡巴说什么屁话。”他的声音仍然漫不经心地慵软,可眼神莫名很是凶戾。
“可是每次你都喜欢把我弄得很惨啊。”她被骂了,反而笑了起来。
“………”闻辞尘不耐烦地打开她的手,重重地抽了一口烟,半晌也没滤出烟气,只让那辛烈的药味在喉咙里如长出的倒刺带来辣痛。
还是她打破了沉默,用手指掠开他额边垂落的红发,露出他眉骨上的眉钉,如同好奇的小孩子一样用手转弄。
“你搞这些不疼么。”
“这点疼也叫疼?”
“干嘛要弄?为了让别人区分出你和小风?”
“你是不是欠干呢。”
“你哥哥们可真是惯着你。要是小筹弄这些,我肯定打他。”
“既然都确定自己在天都很惨了,不去不就行了。”兜兜转转,他还是又回到了这个问题。
“还是要去啊。”
“………”
车厢里只有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话,像普通的朋友一样在无意义的交谈,但很安静。两个人明明也都赤裸着贴抱在一起,但很陌生,又很熟悉。
“两年了啊。”她说。
他没说话。
“有后悔过吗。”
“………”一下吸进去一大口烟,他有些呛咳。
和悠却撑起半边身子,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唇,挡住了他即将要把织管放在嘴唇里抽的动作,一手捧起他的脸颊,强迫他看向自己,“我还是很好奇想问一句实话,这两年来你做了这么多伤害我的事情……可有后悔过吗。”
“…………”
她离得很近,回忆起来,比任何一次都近。并非是被他指使卫柯打碎她每一道墙时的痴傻无知,也不是发情时本能操纵的淫荡,肯定是清醒着的。眼睛里又清又亮,干净地像新雨之后的浅塘,就撒着一层橘色的阳光,透底地装着一层他的倒影。
他这几百年来都隐身在暗处,两个哥哥和弟弟都总看不见他,更何况她呢。
可。两年了,她好像总算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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