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反应就去推她,让她立刻下去。
可她反而朝下挪了挪,正正骑在了他勃起的鸡巴上,用肥美的阴户摩擦着它们。
“望寒今天有事,不会回来。”
“………”越淮并不是傻子,怎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越淮,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她俯身下来,凑近了他。“帮我再取一只鹞虫出来。”
越淮立刻就推开了她,翻身从床上起来就要走。“我不可能答应你。”
可和悠却凑了上来从后面环抱住了他,手已伸入他宽松的衣摆之下。“你……硬了。”
越淮还未开口,就猛地腰肢一酸,呼吸加重了许多。“放开。”
可和悠已攥住了他其中一根鸡巴,上下抚弄着,指尖更是过分地挑按住了他的马眼。“我不。你明明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鸡巴都硬着却非要强忍着。我很好奇,你回去是找你养的浊人解决呢?还是自己自慰?”
“和悠。我并未骗你,二十年一个周期,你只能取出这么几只鹞虫。这已是你的极限。”他攥住了她的手腕,强行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胯下拽了出来。
可和悠一声低哼,反而就势扶着他的手臂侧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抬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仰脸看他。“我的极限在哪,只有我自己知道。”
“如果我那么做了,你的经脉、肉体、韵灵……等等等等都可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你的自愈能力有可能会衰退,甚至可能会死。”越淮不为所动,低头看着她。
“是啊,我可能会死……”和悠笑了起来,凑近了他,舔上他的嘴唇。“可越淮,如果你不给我额外再取出一只,我去天都,是一定会死。”
“………”越淮的眼神里莫名有些说不出的难过。“你……何必如此呢?”
“…………”可很快的,他眼神里的难过一下就被震惊所取代了。他来不及去捂住口鼻,就因为唇舌里灌入了和悠咬破舌尖的血而感觉到了信息素的疯狂紊乱。他唇里全是她的血,饱含了她的信息素……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渐渐在发情的过程。“你!”
砰地一下,和悠被甩到了床上。可越淮努力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腿就头晕目眩地踉跄起来。
和悠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面前,屈膝跪下,撩起他的外袍,捧起他那恐怖狰狞的鸡巴,从卵蛋上一路朝上舔弄。
“越淮。若你我初识的那段时间,你并不只是完全的骗我,哪怕只有一点真心待我……请答应我。”
“小悠……别这样……”越淮扶着头,嗓子嘶哑。
“你了解我的……若不是走投无路,我怎么可能会选择这样的法子来求你。”她说着,就哽着落下泪来。
晶莹剔透的泪水滚落在肮脏狰狞的鸡巴上,立刻就被污秽碾碎了,那双橘色的眼睛里哪怕发情的淫纹都遮不住那干净、热烈的魂。
越淮深深吸了一口气,俯身一把将她拽起,打横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
这场欢爱并不粗暴,绝非他第一次发情时那种失控的状态,对她温柔到让她感觉到恍惚,好像在他的手里头,她像个什么脆弱的瓷器,稍微一碰,就会碎了。
……
越淮如她所愿地答应了她,帮她额外多取了一只鹞虫。她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要求他做些别的事情,他全然答应了。
在北境最后那段日子,闻望寒不在的时候,越淮来见她,观察鹞虫时,最后两个人还是会滚到床上去。
闻望寒为何会一直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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