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只有等待。
“我饿了。”楚霜转头与不知道观察了她多久的姚晏对视。看着他刚刚还在装无辜的大眼睛表达出高兴的心情继续说:“把床单洗了。”既然他发现不了那她添一把火,虽然这样更快露出破绽。
“好。”姚晏本来想把昨天换下来的床单直接扔到小区的垃圾桶里,但楚霜这样命令他这床单就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除了分手、离开这些,完成她所有的要求是一个乖狗狗该做的。更何况姚晏认为这是他们和好的讯号,也许马上就能解开右脚上的锁链了。
拿起放了床单的脏衣篓下楼放到洗衣房里就去厨房煮鸡蛋面,西红柿昨天用完了。姚晏看着鸡蛋在水里被划散,庆幸他以前在深夜打游戏或者做题的时候不好意思打扰已经睡着的阿姨而学的煮面。刚好在他不想打开手机过过二人世界,点不了外卖的时候帮上他的忙。
把托盘放在床尾对着的桌子上之后又下楼去了洗衣房。
初中在别的地方上寄宿学校的时候手洗过衣服,也用过洗衣机。姚晏猜测,把床单丢进去,按键等待,然后架在院子里晒就好,像他之前看见阿姨做的那样。
说起阿姨,他记得应该是后天上午九点从老家到爱港的动车。床单可以重新套上,但厨房里明显使用过的痕迹…该怎么圆?尤其是昨天煮面时打碎的一个勺子,细心的阿姨绝对会知道。算了,先洗床单吧,等和好之后再问楚霜。
捞拧干的床单捞到一半,姚晏突然意识到他要在他撒过尿的院子里架晾衣架这件事。没事的,他安慰自己,只是要架在石砖上。离那棵树有一定的距离。
站在窗帘面前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可那天从这个门爬出去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好不容易用焚烧过后的灰烬拼起来的心也摇摇欲坠。
他深呼吸,忽视从膝盖上窜上来的痛,一把拉开窗帘。但摆在他面前的却不是他家的院子,或者说不像他印象里的院子。罪魁祸首就是面前呈一条直线的被深蓝色帘子包围的空间。
姚晏拉开门走进这个空间才发现,顶上也用类似防水布的材料封住了。虽然不能遮风挡雨,但顶上爱港这几天暴晒的温度是够了的。
走到帘子的缝隙处,伸出手从外侧贴到布上。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帘子不透光,但姚晏还是想再确认一下。确认楚霜真的没有分享给别人自己的身体。新的心脏开始跳动,把还残存在上面的灰抖下来。
拉开深蓝的帘子,他的床单还是要晒的。把已经被洗衣机拧干的床单仔细铺在晾衣架上,不让两边沾到地上。这也是楚霜的命令呢,姚晏开心的想。
从院子走回客厅,一抬眼就是他家的大门,一个疑问渐渐爬上他的脑子:那个外卖员是谁?
‘既然已经知道楚霜不可能把自己曝露在别人面前,那外卖员是怎么回事?
等等,换个角度思考,自己真的全裸的以狗一般的模样出现在楚霜以外的人眼前吗?毕竟当时被电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很有可能,楚霜给自己穿上了衣服,然后把自己弄上楼…她抬得起我吗?第二个问题出现。
现场能够抬起他的只有第三个人——外卖员。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是真的送外卖的,要不然普通人被要求做这种事早报警了。尤其是看到他脖子上的项圈,即使楚霜把它拿下来了还有房间里的手铐和锁链。
外卖员不会给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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