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造成的!我辛辛苦苦祸害出来的颈椎就这样轻轻被他一按!
……就一点都不痛了。
我晃了晃脖子,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顿时就忘了抱怨,有些尴尬地对几个还在努力打扫的外国人说了句“没什么事你们忙你们的”,靠过去坐在了阿撒托斯旁边。
翻完了骨骼和肌肉,他又开始研究内脏,一脸严肃地看着女性生殖器的图片。
我想起了诸老师悲催的两千年生涯,小声问道:“你能不能,就是那个,让姨妈疼消失?”
“你现在已经不会疼了。”阿撒托斯往下翻了一页。
“?!”
难怪我这个月一点都不疼!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性生活过于和谐(各种意义上)所以身体受到了影响……
“那你能不能让大姨妈干脆消失?”我兴致勃勃地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困惑道,“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洞。”
思索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后,我给了他一拳。
这番动静又一次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几个外国人将视线投了过来。
“看什么看!”我转过头说道,“没见过打情骂俏吗!”
他们又老老实实地把头埋了下去。
“还有你们俩。”我对着诸老师和黑猫指指点点,“说到底你们两个才是罪魁祸首,别给我闲着,快起来收拾!”
诸老师刚刚从一个像是助手一样的人手里接过了新的保温杯,正在冲泡玫瑰花茶,闻言颤巍巍地把杯子放了下来,一声不吭地开始帮忙,看起来非常老实。
反倒是旁边的那个助手看起来十分愤怒,瞪着眼睛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似的,一副想冲过来跟我拼命的架势,被诸老师给按住了。
而黑猫则黑着脸开始用酒精擦掉别人脸上的涂鸦,中途他试图把这些人的脸撕下来再自己重新贴一个新的上去,被我揍了一顿后也老实了下来——这让诸老师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至于阿撒托斯,我觉得他坐着不动就是在为地球做最大的贡献了……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大厅已经在所有人的努力下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而且还变得超级干净。
“不错。”虽然自己基本上什么都没干,但望着一尘不染的房间,我还是有种成就感,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头去问黑猫,“现在他们的梦怎么样了?还是在做刚刚那个集体梦吗?”
“梦里的时间长度和现实不一样,他们的梦还停留在你最后离开的那一刻。”黑猫说。
我差不多也习惯了他说话的风格,很快就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也就是说从班长的视角来看,我刚刚在她面前被一根硕大无比的触手绑架走是吧……
这要怎么圆啊……
只是摸着下巴想了想,我就放弃了圆这个逻辑,让黑猫重新构造了一个和现实相差无几的梦境。
在新的梦境中,同学们都顺利地进入山庄参加了同学会,下午一起吃了烤肉后,晚上参加了宴席,因为气氛太过热烈,一群人全部都喝醉了睡着了。
“这样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哪里不对了!”我信心满满地说。
“你真是太天才了。”黑猫赞叹道。
我无视了他的讽刺,继续指挥人布置好包括烤肉的空地在内的场景,尽量做到现实和梦中的场景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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