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那位。我们俱乐部有几个Shawn?”
有没听说过的Shawn人问:“啊?谁啊?”
“是他?以前也在榜的Dom,和牧师起名的。但据说,他不是退出俱乐部了吗?”
也有老会员感慨:“我有好久都没见过他玩绳了啊。”
牧师已经快速带着奴隶下了台。
佟真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问身边的人:“他在说你?”
梁鸿深点了点头:“……我不怎么表演的,他才是老板,我只是入股。”
佟真犹疑着:“话都说了,那你要去吗?”
梁鸿深垂眼去看佟真:“老婆,你想试试吗?”
“……”
佟真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绳艺,不会痛的。”梁鸿深认真地看着他,耐心道:“既然来了,就去看看?”
“我……”佟真摇摇头,“我表现不好,我不会做,你、你找……”
“不行。”梁鸿深打断他:“从我退出这里的时候,我的绳子和鞭子,就永远不会再落在其他人身上。”
佟真其实也不喜欢别人跪在自己老公面前,朝他叫主人,和刚才那一幕一样。
“算了。”梁鸿深摸了摸他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不去也没关系。”
佟真看了一眼下面,因为Shawn的表演,下面围着台子的人并未散去,而是站在原地等着。
“牧师呢?”佟真问。
“楼上调教室。”梁鸿深说:“忙着罚自己发情的小狗。”
“……”
只是体验而已。
佟真保持着质疑和好奇心,还是答应了。
梁鸿深叫了管理人员过来,说自己半个小时之后开始表演,就带着佟真穿过走廊,进了电梯。
调教室在三楼,公用和私用的。
牧师自然不用说,而Shawn的那一间在走廊另一端尽头,已经很久没人进去过了。
梁鸿深不喜欢外人进来,打扫都是亲力亲为。
事实上,他带进来的人也屈指可数。
所以刷了卡开门进来的时候,佟真还很惊讶,梁鸿深也会有属于自己的调教室。
他站在门口,看着梁鸿深轻车熟路的走进去,从柜子里取出自己常用的绳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过来。”
佟真犹豫着,明明梁鸿深和他说话的语气别无二致,但他就是有一种奇怪的预感。
调教室的门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进去,就可能出不来了。
梁鸿深等了一会儿,看着佟真。
直到他走进来,关上门,问:“我该怎么做?”
梁鸿深手里拿着绳子,转身道:“鞋子脱掉,朝我走过来。”
但规矩不是这样的——应该是自觉地脱掉衣服,朝他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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