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真这才看到竖立在角落固定在墙上的X形刑架,黑色的皮革面铺设在交叉的主干的位置,底座大概宽有一米,足够保证奴隶的腿完全分开。黑色的皮革脚铐和手铐正冷冰冰地垂着,等待着他的手脚穿过。
圣安德烈十字……毫无尊严,彻底袒露,被统治奴役的强烈视觉感……
他犹豫着停在刑架前面,转身看梁鸿深。
“站起来。”梁鸿深说着示意他:“背对着我靠上去,挺直。”
佟真站定,梁鸿深就伸手拉下手铐,把他的胳膊和腿摆正,毫不犹豫地固定。
刑架的最大优点就是承受方毫无还手之力,无法躲避、不能拒绝。
梁鸿深把他背对着固定在刑架上,手脚呈X形分开,露出漂亮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
他伸手按上他的脖子,叮嘱佟真:“不给你固定头,别乱动,否则就给你戴眼罩了。”
佟真刚站过去就觉得紧张了,这是完完全全的刑具。听到梁鸿深的话,他才微微安心,声音还是忍不住发着颤:“是,主人。”
梁鸿深微微退开一步的距离,软皮马鞭折起,轻轻敲了敲他的腰背,鞭子滑过他姿势不标准的地方,道:“站直。”
佟真颤了一下,动了动落在地上的脚,想问他要做什么。
但他不能提问,只能伸直了手臂和腿,挺起腰,把自己的整个背面都赤裸地展示出来。
“你迟到了两分钟,打二十下。”梁鸿深破空试了试手里的鞭子,“自己报数。”
佟真听到风声绷紧了腰,接着就感觉到那条马鞭抚过他的腰背,缓缓地停在了他的屁股上:“是……主人。”
“啪——”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落在白皙饱满的臀肉上。
顿时一道红色的印记就落在了上面,火辣辣的,很疼,佟真头脑一懵,就像伸手,却被刑架牢牢地固定住了。
软鞭本身就痛,皮革做的软皮鞭虽然减缓了一些痛感,但还是让佟真头皮发紧,连数都忘了数。
“啪——”梁鸿深挥手在对称的位置又落下一鞭,同时提醒佟真:“没数的鞭子可不算数。”
“啊……”佟真本想咬着牙忍完这二十鞭,但不张口不行了:“一,主人。”
梁鸿深看着他身上落下的红色印记,道:“打你是为了长记性。”
相同的臀尖位置又落下了一道鞭痕:“啪——!”
“啊——”佟真猛地绷紧腰:“二!主人,我知道错了。”
“啪——”
“三!主人,我知道错了啊!”
“啪——”
“四!主人,我不该迟到!”
“啪啪——”
“五…六……!主人,我知道错了,呜呜,轻点主人,求你了!”
“啪啪啪——”
鞭子破空的声音不住响起,从臀尖打到腿根,又往背上抽去,直打得佟真哆嗦着却也躲不开鞭子。
他动哪儿下一个鞭子就会落到哪儿。
主人简直是盯准了他的每一个小动作。
……
“十九……呜呜呜……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啪!”
最后一鞭落在佟真的臀缝,又快又狠地摩擦过柔软的臀缝,就看到佟真猛地绷紧了双腿,蜷起脚指,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呃啊——主人!二十!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嗯?”梁鸿深慢条斯理地用鞭子抚过泛着红痕的后背和饱满的臀部,看到他腿间翘起来的性器,正颤巍巍的流着水,问他:“错哪儿了?”
“迟,迟到了。”佟真手脚受困,动不了、看不到、也躲不开,他疼得人都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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