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急忙爬过去,老老实实地跪下了。
接着他就听到梁鸿深的筷子碰到盘子的声音,听到他拉开椅子,听到他起身,听到脚步声走近,然后毫不犹豫地进了厨房。
他真的生气了。
佟真垂下头,因为自己在这个游戏里做得不够好而觉得懊悔。
原来主人真的是会不理睬奴隶的。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梁鸿深活像没看见他一样,除了让他从餐厅的墙角挪到客厅的地毯上跪下之外,没有跟他说第二句话。
他就坐在佟真面前的沙发上,拿了本书,煮了壶茶,空气中氤氲着茶叶的味道,佟真还在罚跪。
佟真宁愿梁鸿深拿起鞭子抽他几下,而不是就这么不理他。
他实在是熬不住了,佟真的眼神如有实质地在梁鸿深身上一遍遍巡回后,终于还是开口了:“主人……”
“嗯?”梁鸿深一直在等他受不住了开口。
“我知道错了……”佟真背着手,眼睛眨啊眨:“我能跪到你面前吗?”
梁鸿深放下手里的书,看向他:“过来。”
佟真急忙就要爬过去,但跪的时间太长,一时有些僵硬,缓了缓才爬过去。
梁鸿深伸手拿过一杯凉好的茶,送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然后指了指脚边:“不用跪了,坐好。”
佟真坐下,梁鸿深伸手捏了捏他的膝盖,在他腿上揉着活动筋骨,问:“知道错了?”
“知道了。”佟真蔫蔫地伸手去抱他的手臂:“你别不理我。”
“该罚。”
“罚!”佟真说:“你想怎么罚都行,用拍子、鞭子、或者直接用手,怎么打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了……”
“罚跪是让你精心思考,不是不理你。”梁鸿深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眼睛看自己:“你想明白了吗?”
“想、想明白了吧。”佟真有些不确定地,垂着眼喃喃道:“我是您的奴隶,不能等着您来照顾我。我、我会主动服侍您的,主人,我肯定能做好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好。”梁鸿深点了点头:“给你休息十分钟,挨完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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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滴蜡
29.
梁鸿深带他回到了卧室。
家里不比调教室,也没有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刑具,比起在客厅赤裸的拘谨,进入卧室,佟真能更快进入角色。
梁鸿深拉上了窗帘,指了指铺整齐的床,对洗干净赤裸跪在门口的奴隶道:“趴上去。”
“是,主人。”佟真应了一声,就飞快地爬了上去。
“双臂伸直,手腕并紧。”梁鸿深站在他身边,看他老老实实地交出控制权。
佟真觉得梁鸿深要绑他,果不其然,他的脸贴紧了枕头,就感觉一个细长的布条绑住了他。
他想抬眼去看,却被梁鸿深制止了,男人把他的头按紧,压着他的头,低喝:“不许动。”
“是。”佟真歪着脖子闷声闷气的回答。
旋即他听到脚步声走远,“啪!”,卧室的大灯也关了,只余了墙壁上暖黄的小灯。室内陷入了昏暗的状态。
佟真看不到他,不由地深呼吸,紧张地唤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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