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最原始的姿势,野兽一样地趴在地上交媾,新奇的快感被震动的玩具同时送入他们两个人的体内,前与后的快感都被充分地开发与填充。即使被捂住了嘴,呻吟也有些抑制不住,化作呜咽从手指之间溢出。
跳蛋的进入完全撑满了他的肠道,让他甚至感受到了些许的痛苦,又是在痛苦中,才真正抓住了快感的可能。
先前撩拨得太过,当下的肏弄也来得过分的粗暴。唐豫进感觉从未有哪一次的性交像现在这样让他感到自己被彻底地开发,阴茎更是爽到不住地流出清液。介于水和精液之间的产物很快打湿他身下的一块地毯,可如此他们也还没有彻底走向高潮,伏在他身上的时停春也是如此觉得。他的后穴已然被跳蛋磨得有些酸软,但阴茎还未得到彻底地满足。甚至他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得到满足,只能咬上唐豫进的后颈,靠对他的折磨来将自己的需求中止。
二十多分钟的性交,弄到最后,唐豫进感觉自己的肠道都忍不住的颤抖,身体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地上被人折磨,最后又被精液射上后背已经被蹭上口红的皮肤,喘着气克服高潮之后的虚无。
做完彼此都有些太累,唐豫进在地上又躺了好一会,才解开时停春手上的绳子,没有反抗地被时停春捡去浴室,清理彼此的身体。“操,以后不和你玩了。”被扔进浴缸里的时候,唐豫进一脸苦恼,也不避讳时停春的在场,伸手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要被人操得要合不拢了——好在没有,察觉后他松了口气,没注意有人被他的动作弄得很想将他的担忧化作现实。可惜今天他也是没力气了,对时停春来说,和唐豫进每次上床似乎都有点消耗过大,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但又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
至少他挺爽的。时停春靠在墙上这么想着。
情欲随着水流逐渐褪去,时停春也逐渐能找回点理智思考点更实在的问题。在偶尔用花洒浇两下唐豫进的情况下清洗完自己,他关掉淋浴,俯下身捏了捏唐豫进的耳朵,想说点什么,但一时没有将语言组织得当,于是捏了一会,也只是问他什么时候还钱,明明说好做完就把钱还他。
听到这样的话,唐豫进总算分他一个眼神,手指刮上时停春的鼻梁,“做完就找我要钱,也太像嫖资了吧。”
时停春没察觉到唐豫进真正的重点,他只是抿了抿唇,忍住自己想要一口咬上唐豫进食指的欲望,“没事,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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