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操我啊?”
“不是说我干什么都可以吗?”将时停春翻到身下,唐豫进解开他的衬衫,亲了下他的乳头,“等会还有衣服给你穿啊。”
如果知道唐豫进所谓的衣服就是不知道他那里淘来的情趣内衣,时停春肯定现在就将拒绝他的靠近,而不是在被唐豫进操到没有力气的时候,无可奈何地被人套上那套布料稀少的内衣。还要顶着那身衣服,被唐豫进使用自己的阴茎。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唐豫进到底哪里来那么多精力,让他能这样无时无刻地对人发情。
但隔了一段时间,重新和唐豫进上床,时停春还是感受到某种安定的情绪,在性交中拥有的不是向外发散的激情,而是一种收敛,将能捕捉到的快感和激情通过唐豫进的阴茎收敛进他的身体,投影进他的大脑,成为未来的一种回忆。所有的当下在性交中真实的显现,也由此,即使时停春在第一次被肏弄得筋疲力尽,等唐豫进再一次骑到他身上的时候,他仍然还是循着本能索求起对方的身体。床似乎已经失去了它的本质,只剩下单纯的现象,本该在上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腾到了地上,其中一个穿着还有些滑稽的女士内衣,大张着双腿,让肠道承受着他人阴茎的抽送,穴口还磨出精液的白沫。到第二次结束,精液是又射了一地,哪怕是唐豫进,也同样折腾到瘫软在地。
至少没那么容易跑了。时停春僵硬着腿,看着地上的男人这么在想。
思维随着体温的冷却重新活跃,唐豫进由此在性交后那段精力缺乏的时间里思考起一些形而上学的事情。到停尸房后,他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也给了时停春可乘之机。趁他不备,时停春拿了他的通讯设备,很轻松地问出密码,拿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总算在认识这家伙快半年后,才真正拥有了唐豫进的通讯号码。
过一会唐豫进才发现他干了什么,“你打我电话我也不会接的啊。”唐豫进翻了个身,要回了自己的手机,态度还是那个态度,至少展现出来的样子是想和人划清界限。不过实际如何,也许早已在一小时前他把人带回房间时候就已经明晰。因此对于他的话,时停春只是敷衍地点头,几秒后他又想起一件事情,“你还记得我电话号码?”
唐豫进撇撇嘴,“……反正我不接陌生来电。”
“哦,是嘛。”又把手机从人手上拿走,时停春在屏幕上敲了几下,才重新将它还给对方,“那现在不是陌生来电,你以后可以接了。”
有些头疼地盯着屏幕上那个标着“男朋友”的号码,唐豫进斜一眼时停春,问他什么意思,半天没得到回答,他就哒哒又把那个备注改回了时停春的名字。转头看见时停春不快的神色,他也懒得去管,谁让这家伙自己先前总是拒绝自己,现在又不说清楚,唐豫进气还没有完全消去,他想他才没有义务要去猜他的想法。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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