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应冷笑着朝秋长天发难:“秋长天,如今证据确凿,你可还有话说?”
秋长天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道:“余应,你休要胡搅蛮缠。你且看他二人的修为,他们纵是有紫薇天火的玉符,却有哪里像能杀得了那妖婴后期巅峰的鸦王的?”
“呐个……”戚珃错脚往秋长天身边儿凑了凑,“前辈说的鸦王是不是一只嘴巴长长,脖子细长,全身乌黑,只有两只脚和长喙是金色的大鸟?”
“秋、长、天,你这次还要如何为他们开脱?”
余应地含怒一击,却是又被秋长天拦了下来。
戚珃趁机将鸦王尸体丢向余应旁边的云团,并飞快地道:“前辈莫误会,这鸦王……前辈,确实不是我和傅师兄所杀,不信你看这鸦王的尸骨,这绝对是魔修手段啊!”
“这腹下的烧伤又如何解释?”
戚珃故作怯怯地瞥了余应一眼,低眉顺眼地道:“晚辈与傅师兄从小秘境里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失散了,晚辈运道不好,刚好掉进了一大群妖禽里……”
“以晚辈的修为,那群妖禽若是一只两只晚辈还能应付,可那妖禽却是数以十数百万计的,吞天……”说着戚珃撇撇嘴,“吞天就一张嘴,吞不下那么多妖禽,晚辈为了活命,忙乱之下便将身上最厉害的火符扔出去了一个。”
“没想到师父给的火符那么厉害!吓退了那群低阶妖禽不说,连被那群低阶妖禽守在中间的鸦王也给烧到了一点儿……”
见了那干尸一般的鸦王尸骨,又听戚珃如此一说,余应却是已经有些信了戚珃了,不过周身气压却依旧是低得近乎破表:“所以你便将鸦王尸体捡走了?”
戚珃无辜地看了那余应妖王一眼,含义分明——我像是那种有便宜不拣的傻逼么?
“呵!”秋长天轻笑了一声,“解释也解释清楚了,余应,你还待如何?”
余应磨着牙道:“最后一个问题,请秋道长告诉本王,若不是他俩杀的鸦王,倒是什么人杀了鸦王之后却不取他的尸骨,偏留给他们来捡?”
“这个……”傅衍似是有些犹豫,看了秋长天一眼,这才接着道,“晚辈今日在城中曾偶然见着了一位血修……”
“是了,那位血修前辈的气息似乎比余前辈的气息还要强一些似的,如果是……”那种大修的话,十分有可能看不上鸦王的尸骨,毕竟,妖婴已经被收走了不是么?
不过,剩下的话却不必他和傅衍多说,那余应若是不能自行脑补出来便也白当一个妖王了!
戚珃攥住傅衍的手腕,拉着傅衍一起举起手,掐了一个对心魔起誓的诀印:“前辈若是不信,晚辈愿意对着心魔起誓……”
“我戚珃对心魔起誓,晚辈从未与傅师兄合伙谋害鸦王毒炎前辈,如有半字虚言,晚辈必心魔缠身,修为尽毁!”
“晚辈亦可起誓……”傅衍一字一顿,说的格外清晰,“若鸦王毒炎为我和阿珃合谋杀死,便叫晚辈心魔缠身,修为再无寸进!”
修士最为忌讳心魔血誓,见傅衍与戚珃二人如此,却是由不得他不信了!
余应眸光连闪,灼灼地盯着傅衍和戚珃:“那血修现在何处?”
“城外。”
“晚辈只见着他往城外走了。”
虽未事先商议,这二人却是配合默契,异口同声。
余应心中再无怀疑,卷起一道黑云遁走前,却是又给傅衍留了一句:“那条傻鱼,本王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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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长天含笑看了傅衍与戚珃一眼,却是再未问半句关于鸦王的事。
拂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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