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阳仙帝闻言未置可否,笑问玄寂仙帝,语气却是笃定的很:“此处似乎并非只来了你一人。”
玄寂仙帝闻言苦笑:“不怕师叔祖笑话,晚辈与南域紫炎仙帝先后脚进得此处偏殿。因门下一位弟子的缘故,晚辈与那紫炎仙帝有些许龌龊,便在此间动了手。晚辈凭着阵道优势,险险压了紫炎仙帝一筹,不想还是被他硬拖着一同惹上了这些傀儡煞神。”
邱阳仙帝扬眉,略一端量,目光便落在了玄寂仙帝身侧两个傀儡守将手中的龙鳞长鞭上,轻应了一声:“唔。”
玄寂仙帝皱着眉头硬挨了一鞭,脸色霎时变得更为苍白了些:“这些锁链不知以何物所炼,一旦被其绑缚在盘龙柱上,若无人相帮,灭杀了这两个行刑的傀儡,便是如紫炎仙帝那般受刑至死的下场。”
“神府之内有些神异之物也不足为怪。”邱阳扬手摄过紫炎仙帝那件残破法袍,随手捉了一缕气机,以问神之术借这缕气机推演前事,推演了片刻,似是确认自推演而出的那些时间碎片上观来的情景与玄寂仙帝所言并无太大出入,便略微放下了心,“你且安心,既是遇到了,我自会救你。”
“晚辈叩谢师叔祖大恩。”玄寂仙帝大喜,满脸感激,连点了三下头权当叩拜了三次一般,然而即将获救的喜悦却是并未令其迷失了本心,仅片刻之后便出言劝道,“这些傀儡颇为神异,师叔祖千万要多加小心,若事有不谐切莫强求,一切以师叔祖安危为重。只是晚辈有一事放心不下,只得求助于师叔祖,还请师叔祖应下。”
邱阳仙帝闻言一笑,饶有兴趣地道:“你且说来听听。”
玄寂仙帝轻缓了口气,道:“晚辈此次进入神府,任务便是护持一位戚姓弟子,助他救出陷在这神府中的祖师。却没想到晚辈尚未与戚姓弟子相逢便落得此般下场,晚辈恳请师叔祖,若是遇到了他,能帮衬便帮衬一把,毕竟祖师脱困的机缘着落在了他身上。”
“我与沈道兄相交莫逆,不说护持他门下一个弟子,便是助他脱困都是应有之义。”邱阳仙帝挥手间将紫炎仙帝那件残破法袍燃成了灰烬,声调和缓地问玄寂仙帝,“你既是沈道兄传人,对阵法一途自是精研颇深,你观此处这些金柱子可有什么障碍?”
玄寂仙帝闻言,凝神散出虚弱的神念,像模像样地将八十一根蟠龙金柱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遍之后,笃定道:“此处只有晚辈之前斗战紫炎仙帝时残留的些许阵道气息,并无其余阵法痕迹,师叔祖尽管放心,此间杀招兴许就是这些傀儡而非阵势。”
邱阳仙帝闻言颔首,却也并未直接入得阵中,而是放出了一只得自东偏殿后山的妖兽,任其进入八十一根蟠龙金柱间横冲直撞。好在玄寂仙帝所布下的小周天困仙阵阵基乃是三十六根蟠龙金柱,阵眼更是玄寂仙帝其自身,阵法操纵全在其心念转动之间,否则怕是早被这野蛮的妖兽冲撞出了端倪。
待得那妖兽将八十一根蟠龙金柱所笼罩的范围全部踩踏了一遍,邱阳仙帝抬手一掌灭杀那妖兽,便抬脚步入了戚珃他们几人为他摆下的大阵之中。
白衣仙人足不染尘,步履轻盈,不疾不缓的步子却仿若直接踏在了几人的心尖尖上。
戚珃眼睛紧盯着邱阳仙帝那双仿若美瓷般的双足,直至其终于落于玄寂仙帝身前三丈之地,忙不迭按照约定将余下半个诀印捏出,一百六十二个傀儡守将应令而动,尽皆举着巨斧砍向了那风华绝世的白衣仙人。
于此同时,玄寂祖师亦是全力探出神念,开启了事先布下的小周天困仙阵。
邱阳仙帝彼时正忙于应付这群突然发难的傀儡守将,一个不察便被这小周天困仙阵给困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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