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倒是真想,殷能总觉得修士们人生漫长,谁离了谁也没什么的。可这下子自己体验了一把才觉得那些谈情说爱的人也不无道理。倒不至于说少了任越他就活不下去,可若就此断了关系,他估计自己得纠结于心个好几百年才能逐渐忘了这事。
他素来想什么做什么,这会儿想到这些,便伸腿去勾任越的后背,将人勾得紧紧地贴着自己:“自然想,不然你当我每日闲得无聊,跑到这破烂地方来找你?”
殷能简直三句话不离对这屋子的不满,任越实在是哭笑不得,只想着做完了可万万不能在这里睡,得赶紧跟着殷能回去,把人扔回他那满布香气的雕花大床上去。
“那可真是难为谷主了。”
任越手滑进殷能的衣服下,扒下对方的亵裤,摸索到后穴边缘。他刚才不过舔弄了一会儿乳尖,殷能的穴口就已经自己冒水湿润得很了,于是任越也就没太小心,“噗嗤”一声就将手指插进了后穴,殷能略微高昂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手指搅合了半天,任越只觉得欲望高涨得不行。以前所然别有意图,但任越还是习惯了每次做爱都得将殷能伺候得舒服,现在也是坚持用手指将人刺激得阴茎直直地立着,抵着自己的小腹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这才松手,将手指换成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急不可待地推了进去。
“啊……”
任越感觉到扣在背上的双腿隐隐打颤,但却比刚才更加紧地夹着自己。
他低伏下身子,和殷能不留缝隙地贴着,柔声道:“殷能,我也想你了。这才几日,我却觉得好像几年没见过你了一样。”
任越很少用这种柔情蜜意的语调和殷能说话,也没有直呼过殷能的姓名过。一开始他得装恭敬,后来卧底被识破后他也没有改,反正殷能看起来便不吃这套。但这会儿两人重逢,敞开心扉地交合着,他这么来一下殷能还是很受用的,笑着凑过来狠咬了一下任越的嘴唇。
“呃!痛……!”任越舔了舔嘴唇,还好没尝到血味儿,他低头看向殷能,无奈道,“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这是奖励。”殷能理所当然道。
任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家谷主就这样,能怎么着呢?
只能用力干了……
“啊嗯——!”殷能被刺激地抬起腰肢,紧贴着任越的皮肤,后穴紧缩着。任越被夹得喘粗气,但却没有因此放慢速度,而是更加快速地挺动着,借着这股劲儿讲殷能干得不断发出骚浪的叫床声。
“嗯、嗯……”
殷能舒服得半眯着眼看着任越的双眸,一边被顶弄得断断续续地哼叫着,一边拉下任越用舌尖舔他的嘴唇。任越当然是乐得抢回主导权,一通不讲究技巧的深吻配合着富有节奏的撞击,很快就让主动来亲他的殷能瘫软在床上,像是要化了一样。本来挂在任越后背的双腿也有些无力,只凭本能地堪堪勾着,随时都要滑下去。
任越将殷能的双腿一捞,卡在手肘处,几乎要压到对方胸口。这样一来他就进得更深,每次抽到一半再插进最里面时,都仿佛要把人给钉在床铺上。
“啊嗯、嗯……你、嗯……今日还真是性致高昂……嗯!”殷能笑道,“一瞧便是……嗯……憋了太久——”
“可不是?我几日没有泄过了,你可知道得比我还清楚吧?”任越反问道,“你不也是一样?”
殷能“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啊、嗯……!我这几日可有没有找其他人来伺候过?嗯啊!啊……”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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