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干到撑住的感觉!
楚檬特别不明白,为什么搞他的男人都有一根大鸡巴啊?
楚檬想问苏焕怎么了,但是张开嘴就被苏焕吻住了,苏焕吻技太强大,舌头勾得楚檬整个口腔连带身体都是酥麻的,小骚逼出了更多更多的水。
楚檬从处男尬吻大跃进到苏焕的波塞冬之吻,苏焕要把什么东西都从他嘴里吻出去了,楚檬只有呜咽个不停,完全被动地接受着苏焕舌尖的撩拨,偶尔才能勉强捉住它含一含,旋即就被苏焕剥夺主导,被他舌吻得眼花缭乱。
苏焕尝着楚檬的甜味,分开来,依然不舍地在楚檬嘴唇上亲亲。
“萌妹。”
萌妹还在大喘气,脸蛋像沾着露水的富士苹果。
“我忘带套了。”
楚檬觉得这根本不是个事。
不仅你忘戴套了,还有两位兄弟也忘戴套了,你们人人有一份,小逼吃精液有什么要紧。
苏焕看楚檬敷敷衍衍地“哦”了一声,又神游到逼里的大鸡巴去了,在用手摸穴口的鸡巴根,如果换成别人,苏焕会认为这人是故意找内射,好怀上他的崽,觊觎他爸的遗产。
但是这个人是楚檬,虽然楚檬会跟他要新电脑,但是楚檬和鸟类直肠一样不绕弯的脑回路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机的。
苏焕捧着楚檬的脸蛋,强调一遍:“我忘记戴套了。”
“唔,你还没射啊,你射到外面去就行了。”
苏焕翻翻眼睛:“你不知道鸡巴流的水也有精么。”
“那就有吧。”
苏焕皱眉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我爸警告我不准不戴套搞女人。”
“我又不是女人啊?”
这是重点吗?!
“你会怀孕。”
“嗐,不可能。”
“不可能?你以为我是怎么出来的?”
“啊?”
“我就是我爸乱搞搞出来的。”
“……”
楚檬愣愣地看了苏焕一会,突然开始爆笑,笑得逼里面的鸡巴都跟着他打颤。
苏焕冷哼了一声,坏笑了两下,管他的有套没有套,楚檬这个态度就是对他的轻视,抓起楚檬的腰来啪啪啪啪啪,楚檬笑声戛然噎成了哭叫,苏焕当即决定,内射他,射满他,插得他只能哭,求饶,再也不敢当他是普普通通的张三李四了。
楚檬又被射满了,小骚逼没能干净过一上午,又成了小脏逼,苏焕从他糊着白渍的逼里拔出来时,依然生龙活虎的样子,楚檬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男人们干坏了。
只要再来个男人,再这么干他一次,他一定会坏掉的。
楚檬发誓挨完苏焕这一顿操,他一定不要再和男人做爱了,打炮也需要炮台翻新维护,他的小脏逼不要说翻新了,要翻边了。
楚檬也如此告诉苏焕,换来苏焕爆笑他。
但苏焕偷换概念,强势诡辩:“你的小菊花是小雏菊吧?给我操,我不操你逼了。”
楚檬花容失色,手脚并用在大床上爬走,想要下床去,无奈腿腰酸软得使不出一点劲,一下就被苏焕拽住了脚腕,苏焕都没有使劲拉他,他就跑不了了。
楚檬发现自己的屁屁对着苏焕的脸,小雏菊露出来了,自身难保,逃不掉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菊花:“不可以!不可以爆我菊!我他妈是直的!”
苏焕听到了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大的屁话。
楚檬也觉得自己论据不充足,他骑苏焕的大鸡巴,钟与宸的大鸡巴,萧澈的大鸡巴,那个骚样子,他居然坚信自己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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