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周澍这句话是笑着问的,显然并没有感到压力。
“敬啊,为什么不敬。”慕飞白也一点儿不带怕的,“反正不连累你们,我自己赌的,要真输了那就愿赌服输。她都敢提出来,我有什么不敢赌的?还不一定是谁给谁敬酒呢。”
他这句话说得笃定,然而,早餐过后返回房间的路上,慕飞白趁两人落单的短暂空隙,忽然凑到邱聿身边,开始装委屈:“哥,决赛的时候你可要挺住啊,别让我在别人的庆功宴上敬酒,太丢面子了。”
邱聿就笑着看他:“不是说你自己赌的,愿赌服输?”
慕飞白用胳膊肘碰碰他:“还不是仗着有你在,我才敢说大话嘛。”
邱聿问:“你说大话的时候,就没想过我可能连一场比赛都上不了?”
慕飞白不解:“怎么?”
邱聿看着他:“万一决赛赶上情溢期呢?”
慕飞白闻言愣了一瞬,旋即有些尴尬:“啊……我还,真没想到。”
除了母亲,他接触过的Oga很少,况且他父母很恩爱,在遇到邱聿之前,他连Oga情溢反应时的样子都没见过,更不可能有算周期的意识。如今听邱聿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这是个问题。
如果真的不巧,邱聿打不了决赛,他也只能认了。
至少战队已经拿到星盟杯资格,就算决赛输给肃色,也只有他自己把自己坑了。好在他也不觉得给对手敬一杯酒算什么大事——他以前跟粉丝们打赌立Fg的时候没少丢脸,不差这一回。
见慕飞白忽然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邱聿不好意思继续逗他,于是坦白:“不过戚医生说,问题不大,应该是在决赛之后。”
最近他的监测数据比以前平稳多了,已经能看出明显的周期形态。
他本以为慕飞白听到这话之后能松一口气,谁知,大男孩儿的耳根忽然红了。
片刻,慕飞白轻咳一声,难得有些结巴:“关于你情、情溢期的事,你就这么随便说?”
“嗯?”邱聿不解,“不能说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慕飞白强装出一副调笑的样子,“就是,一般这种私密的事儿,只能对自家Alpha说。”
就像电影和小说里,Oga附在Alpha耳边提起最近他的情溢期要到了,那简直是明晃晃的勾引和邀约好不好!
邱聿挑起眉梢,从记忆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原身的一些认知,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多暧昧。
不过他不以为意,随口道:“你别多想。放心,我对你没有不良企图。”
慕飞白:……
真是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放心。
……
然而,就连邱聿自己都没想到,他原本只是逗了慕飞白一句,想看看他得知赌局可能会输是什么样子,却因为一场意外,一语成谶。
半决赛距离决赛只有一周时间,联赛总部驻地距离鹰骑战队所在的燕市又比较远,贺谨行为邱聿的身体考虑,决定避免多次跃迁,于是向联赛总部申请了一间训练室,全队继续住在这里,一边训练,一边等待决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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