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怀。
顾渊只好先装个乖:“虞哥的人情哪儿能烫手呢?”
虞九怀哼笑:“不烫手你摆那么副晚娘嘴脸干什么?”
这还来劲了。
顾渊要笑不笑:“我这不是知道虞哥虚的这么早,就忍不住替虞哥后半生的幸福发愁么?我听说城南有个大师,专治行房力不从心……”
“滚蛋!哥的幸福用不着你瞎操心,虚也虚不到你身上去……”
虞九怀拿起烟盒对着顾渊砸过去,笑骂,“看上了傅二那孙子,你可操心你自己个儿吧!到时候要是需要看肛肠科,别忘了找哥,哥给你介绍专家!”
顾渊用一副“没想到虞哥竟然是这样的虞哥”的表情,看着虞九怀:“真没想到,虞哥竟然对肛肠科那么熟!”
虞九怀:“……”
就艹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顾圆圆竟然这么坏呢!
虞九怀这次朝着顾渊丢的是打火机:“滚蛋吧你!哥铁直!”
“哦——”
顾渊抄住打火机,熟练地给自己点了根儿烟,“铁直哥,你到底行不行了啊?”
虞九怀好气又好笑:“顾圆圆,你给我打住啊!”
“打不住啊哥!你不帮着我把内安好了,我没办法踏实儿地去撩我傅二舅啊!”一个烟圈吐出来,又吞回去,然后换个花样又吐出来,顾渊懒洋洋地说,“你就行行好,给我讲讲呗。”
虞九怀觉得挺好笑。
傅二那是什么人都能撩得动的么?也不知道这顾圆圆哪儿来的自信,人还没撩到就想着摆平大家长了!
虞九怀指着顾渊笑骂:“敢情你还是属牛皮糖的!”
顾渊顺势歪头杀,笑道:“是的呢!我是糖果我超甜!”
虞九怀:“……”
顾渊拖着长腔叫虞九怀:“虞哥——”
虞九怀扶额,好气又好笑:“你说你着什么急啊?你只要把傅二搞定了,还用得着你琢磨这个?他自己个儿就去找顾爷爷刷好感了。”
“来不及啊哥!”
顾渊苦起脸,指着自己泛着红的眼皮子,问虞九怀,“您知道我这眼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吗?”
虞九怀用顾渊自己的话堵顾渊的嘴:“不是相思成疾吗?”
“我那不是怕说出来丢脸,往自己脸上贴了把金么……”顾渊叹了口气,开始认真编,“哪知道虞哥嘴竟然这么严,我到底妥不过去,还是得说出来让你笑话一把。”
虞九怀把脚搭在办公桌上,摆出一副静等听书的大爷状,好整以暇的道:“那还磨蹭什么,赶紧说出来让哥笑话笑话呗!”
顾渊幽幽地说:“不瞒你说,我这眼皮子是哭的。”
哎呦卧槽!
这顾圆圆还真挺不要脸,虞九怀要笑不笑:“眼哭成这样,得水漫金山了吧?”
“差不多吧……”顾渊想想自己被姜汁辣出来那些泪珠子,绝对算得上是强降雨了,换算成降雨量淹个金山不成问题,“愁得我哭了一宿,两座金山都能淹了。”
虞九怀乐不可支:“展开讲讲。”
顾渊幽幽地说:“就昨个儿酒吧里那点子事儿,李爷爷尽职尽责地转述给我爷爷听了,我爷爷就觉得傅二舅配不上我,非要给我张罗个配的上我的。”
虞九怀:“???”傅二配不上小草包???
顾渊一下一下开着打火机的盖子,不紧不慢地继续:“我爷爷觉得我既然稀罕傅二舅那一挂的,那指定也能稀罕池昱,今儿一早就找我干爸透口风,要把我跟池昱凑做堆儿。”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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