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住了傅二舅的耳垂,恶狠狠,凶巴巴的。
顾渊:“……”好软,像Q1Q软糖。
傅笙:“……”这小孩,好欠。
傅笙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松开顾家小孩的腰,捏住顾家小孩细嫩的脖颈,克制着心底有失身份的躁动,眸色沉沉地问:“顾渊,你闹够了吗?”
“明明是小舅先撩的……”
顾渊松开嘴,把滚烫的脸埋在傅二舅脖颈里,自以为凶巴巴地哼哼唧唧,“撩完就不认账很渣的好吗?!”
“抱歉,是我不对。”
傅笙确实在深刻地检讨自己,教训小孩的方法千千万,他实在不该明知自己对小孩的影响力还攥着小孩的脚腕不放,选择了十分不合身份的方式,“请你原谅。”
他要的是道歉吗?
他要的是这样的傅二舅再来一沓!
顾渊猛地抬起头,几乎“面对面”地看他傅二舅优越的眉眼,看他傅二舅眸色寡淡的眼,越看越心梗——他傅二舅是真的在十分认真的跟他道歉。
这个男人真是……
用堪称典范的道德标准焊了一个千年寒铁的笼子,禁锢着心底的猛兽。
他身上这层外甥身份,给了他走近这个男人的便利,可也划下了一道几乎深不见底的天堑,让他只能极限求生。
刺激!来劲!
顾渊慢吞吞板起脸,面无表情地跟傅笙对视了一瞬:“不原谅。”
傅笙失笑:“要怎么才肯原谅?”
顾渊“生气”也没松开他傅二舅的脖子,眼睛就那么近距离的、毫不掩饰心中火热地盯着傅二舅的嘴,板着脸哼哼:“告诉你你又不会照做。”
可眼睛已经告诉他傅二舅了,要亲。
傅笙莞尔。
难怪顾老先生格外偏疼顾渊。
这小孩通透、澄澈、直白,很会得寸进尺又十分有分寸感。
像他们这样见惯了体面的婉转,见惯了尔虞我诈的人,真的很难不对他格外宽容一点。
傅笙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顾家小孩又粉又嫩的唇,揉搓了一把小孩毛茸茸的小揪揪:“坐好。”
顾渊不松手,就盯着傅笙的嘴看。
傅笙好气又好笑。
就知道这小孩见风就能起三丈浪,傅笙捏着脖颈把小孩从身上摘下去,按在炕上,弯腰帮小孩穿鞋:“顾渊,少想有的没的。”
顾渊轻哼。
两只手杵着矮炕,把万字纹炕单当成了心底无处安放的躁动紧紧地攥着,攥得粉扑扑的指尖的都犯了白:“谁让小舅总是让我把持不住。”
傅笙撩起眼皮子看了顾渊一眼,把风衣抖开披在顾渊身上:“我去外边等你。”
顾渊:“……”
顾渊拽住傅笙的手,哼哼唧唧:“成年人,能够克制。”
傅笙低笑。
抽出手揉了一把顾渊的小揪揪,给19岁的成年人留足了体面:“是我烟瘾犯了,去外边抽根烟。”
好的,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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