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暧昧地眨眨眼,拖着长腔问:“小舅,我一个人跳双人舞算有特色吗?”
傅笙笑而不语。
他怕他开口就会提出对小孩不够尊重的无理要求。
顾渊幽幽叹了口气。
他傅二舅真难搞,看来不下点本钱今天是过不了关的。
顾渊拿起放在桌面上ipad,退出procreate,选好舞曲,链接书房内的音响设备,调整手机摄像头的方向,把摄录范围调整到书桌前那片还算宽敞的空地上。
踩着舞曲前奏的鼓点,用脚大略丈量了下场地。
顾渊把茶桌往墙边推了推,踢了脚上的拖鞋,赤着脚慢条斯理地走进摄录范围,微微扬起下巴,起手以食指和中指的指背暧昧至极地抚过自己的脸颊。
在指尖滑到唇边的时候轻轻一顿,顾渊隔着摄像头对他傅二舅眨眼wink:“老公——,好好看哦!”
话音落,舞曲前奏结束,主旋律开始。
顾渊踩着节拍,身体跟着音乐开始律动,从指尖到肩背,到细腰,再到那两条在真丝睡袍下晃出一片旖旎的大长腿,甚至连随着顾渊律动而晃动的、半干的发丝都充满了诱惑与暧昧。
就很骚,骚里骚气。
夜场舞王也不过如此。
傅笙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下意识地点下录像按钮。
他的小孩顶着一张布满胶原蛋白的脸,满身洋溢着源自骨子里的诱惑,甩头、抖肩、摆跨、下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好像在勾着他不做人,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在勾着他赶紧亲身体验一下那副身体的柔韧性。
真的很要命。
今天晚上注定又要梦得很精彩了。
小孩的舞还在继续。
傅笙链接蓝牙投影仪,巨幅影像倾泻在正对着办公桌的白墙上。
傅笙不错眼地盯着他的小孩,眼睛没有错漏小孩的每一丝神情和每一分动作,耳朵却已经听不见极具节奏感的舞曲了,只剩他的心跳声在他耳边鼓噪着。
“扑通!”
“扑通!”
“……”
跳出难以克制的念头。
躁动而热切,叫嚣着想要冲过胸膛的禁锢,肆意妄为地与它极度渴望的诱惑共同谱写一曲生命大和谐的乐章。
教训他的小孩,又一次变成了折磨他自己。
以前还只是折磨他的自制力,现在一并折磨了他的理智和皮囊。
他的小孩有毒,顶级剧毒。
傅笙喉咙有些干,眼睛黏在小孩身上,慢吞吞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绿茶降火气。
没用。
傅笙打破多年的教养,小腿搭在膝盖上,搭了一个不怎么优雅的二郎腿。
视觉享受着,身体煎熬着,挨到他的小孩一舞结束,傅笙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小孩松下浑身的劲儿,慵懒的弯腰谢幕,又被领内一片白两点若隐若现的粉晃了眼。
顾渊直起腰,随手往脑后撸了一把贴在脸上的发丝,懒洋洋地走到书桌前,倚在书桌边缘,摸过书桌上的烟盒,熟练地夹了一根女士细烟,点燃吸了一口,慢悠悠地挪动大长腿,把脚踝随意地交叠在一处,斜睨着摄像头,笑着问:“老公,宝宝这一段Waacking还算有特色吗?”
算特别色气。
傅笙鼓噪的冲动尚且没有平复,嗓子还有点发紧,只能在摄像头的摄录范围内,端着严肃正经的姿态,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啧!
顾渊轻啧,他已经很卖力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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