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
顾圆圆可真是不浪不成活。
就很欠收拾。
可惜, 大庭广众之下,刻进骨子里的教养并不允许他肆无忌惮。
克制着想要噙住小男朋友作乱的舌尖,细细品鉴, 好好“教训”小男朋友的冲动, 傅笙慢条斯理地抬起虚搭在顾渊腰上的手, 指尖穿过顾渊披散在肩头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捏住小男朋友的脖颈, 轻轻往外一提, 略微拉开了一点过分撩人的距离。
傅笙缓缓垂下眼睑, 半掩着幽深的眸色。
盯着小男朋友粉润的嘴, 傅笙不紧不慢地把捏在指间、火光虚拢在掌心里以防烫到小男朋友的烟送到嘴边,用力嘬了一口。
烟雾在嘴里打了个转,慢悠悠地入肺。
借着尼古丁冲散喉间的紧涩感,傅笙慢条斯理地把过肺的烟雾喷吐在小男朋友脸上,含着笑低声追问:“顾圆圆,你这是随随便便穿了谁的衣服,嗯?”
嘶!
他傅二舅不依不饶吃起醋来的样子真是撩煞人了。
简直犯规。
勾人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描摹着他傅二舅氤氲着笑意的锋锐眉眼,顾渊捏着他傅二舅的腕子,慢悠悠地抬起手,微微偏头,擦着他傅二舅的指腹咬住烟嘴,盯着他傅二舅抽了一口烟,轻笑:“男朋友,你可别瞎说,我可没有随随便便。”
傅笙声音闷在喉咙里低笑。
小怂包这会儿胆子倒是大了,跟他浪得还挺来劲。
按捺着难耐的心痒,傅笙缓缓拢紧指尖,拿捏着小男朋友最“喜欢”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紧小男朋友“命运”的后脖颈,似笑非笑:“是吗?”
要命!
致命的“命门”被他傅二舅“无情”地拿捏,顾渊再也撑不住大猛一的气势,瞬间软了四肢百骸,一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刹那间染满胜过天边晚霞的秾丽。
荡漾在心湖之上的三丈浪,瞬间风平浪静。
顾渊软软地趴在他傅二舅怀里。
一双极其适合在黑白琴键上尽情起舞的手,“娇无力”地撑着车头前机盖,下意识地扣紧指尖,借着冬日晚间的寒凉勉强缓和着心底无处安放的躁动。
不动声色地后撤半步拉开足以缓解“尴尬”的距离,顾渊把火烧火燎地脸藏在他傅二舅颈窝里,在心里嫌弃着“青春期的不争气”,用黏黏糊糊的小腔调哼哼唧唧:“当然是了。孩子就是弄脏了衣服,拿了大哥的一套没上过身的衣服换洗而已,小舅不带冤枉人的哦。”
傅笙轻笑。
垂眸看着小男朋友红彤彤的小耳朵,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笑问:“怎么把衣服弄脏了?”
还有脸问。
顾渊想起那被他傅二舅惊得“社死的一瞬间”,心里气哼哼。
擦着他傅二舅板正的衬衣领口边缘,咬住嘴边的脖颈,十分不讲道理地用力咬了一口,顾渊软乎乎地抱怨:“还不都是你,一点也不心疼你的小可爱,大中午的给孩子讲恐怖故事,吓得孩子撞翻了我大哥的那几盆牡丹,撒了一腿花泥。”
不咸不淡地瞥了满嘴跑火车、强行甩锅的小男朋友一眼,傅笙眉心微皱。
几盆牡丹一起翻,那得是直接撞翻了花架。顾池休息室里的花架可是纯实木的,傅笙瞬间收起逗弄小男朋友的心思,松开小男朋友“命运”的后脖颈,轻轻拍了下小男朋友的后腰:“站好了,舅看看你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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