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完药的那条腿搭在小沙发扶手上,傅笙掌心按在顾渊膝盖上,制止顾渊要把腿拿回去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说:“别急,先晾一下药膏,省着蹭衣服上。”
顾渊:“……”
晾一下药膏没有问题,但可以不用这么引人遐思的小娇零姿势吗?
就让人十分紧张.jpg
顾渊下意识抬起戳在沙发上的左腿搭在右腿上,拽拽睡袍下摆,总算找回了一点点安全感:“男朋友,你要不要先到客厅里坐一下哦?”
小男朋友以为这个姿势很安全,殊不知这个姿势更惑人。
中意的人以这般曼妙的姿势横陈于眼前的沙发上,黑色真丝睡袍半掩着细白的风景,将绝佳的柔韧性和迷人的美景呈现得淋漓尽致。
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就特别考验他的自制力。
傅笙不动声色地握紧掌心里的膝盖,眸色瞬间变得暗沉,视线不着痕迹地从交叠的膝弯,顺着曼妙的曲线一寸一寸往上,着落到小男朋友那张微微抿起的嘴上。
想亲,想抱。
晚宴上喝了几杯酒,连微醺都算不上。
然而此时此刻。
傅笙突然觉得那几杯酒的后劲儿有点足,在体内发酵了两个小时的酒精突然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理智,挑衅着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
傅笙按着顾渊的膝盖,慢条斯理地起身,一点一点靠近让他蠢蠢欲动的芳泽,温柔地浅酌闭紧的嘴角,耐心地叩关。
顾渊屏着呼吸,垂下眼敛。
他抗拒不了他傅二舅这样的温柔,自然而然地放弃了“矜持”,抛开了一点点防备。
他傅二舅是温柔的也是克制的,自始至终都只是手撑着沙发靠背把他虚圈在小小的沙发上。他傅二舅又是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封箴着他嘴里的抗议,拖着他的手掀开他的睡袍下摆,细细致致地帮他消了堆叠的火气。
还在关键时刻逼他叫老公。
#他傅二舅又狗了吗?狗了。#
#大猛一的尊严碎了吗?稀碎。#
顾渊松开他傅二舅的腕子,软软地摊在小沙发上,闭着眼“祭奠”着他似乎已然逝去的、大猛一的尊严,小声咕哝:“男朋友,你不讲武德。”
傅笙低笑。
垂眸看着小男朋友轻颤的睫毛,亲亲小男朋友挂着湿意染着云霞的眼尾,慢条斯理地松开手,趁着小男朋友神情不属,试探着向后转移掌间阵地,忍着笑说:“男朋友,我这分明是在疼你,劝你不要不讲道理。”
嘶!
他傅二舅简直胆大包天!
顾渊猛地攥住他傅二舅那明摆着要“大逆不道”的手,凶巴巴地瞪着他傅二舅,带着小鼻音轻哼:“傅先生,你要干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傅笙遗憾地适可而止,慢条斯理地收回对小男朋友不太礼貌的手,不紧不慢地说:“顾先生,我明明只是看你似乎尚有不适,想帮你把那地方也上点活血化瘀的药而已,你又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嗯?”
我信你个鬼,你个道貌岸然的臭小舅!
顾渊强行制止脑海里自动播放的海棠风上药画面,红着脸怒瞪一身西装三件套依旧挺括、连领带结都没有歪上一丝的男朋友。
就猝不及防瞪出了满肚子的耻感。
他男朋友头发丝纹丝不乱,深灰色西装三件套板板正正,只有右手袖口被他抓出了一点细微的褶皱;而他的真丝睡袍领口整整齐齐,下半截已经堪称一塌糊涂。
别问,问就是碎成了渣渣的“大猛一的尊严”冷不丁又被他自己拉出来鞭了一轮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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