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万事都可以归结到“想弄他”。
顾渊反手抓住傅笙在他裤腰上作祟的手,为“阵地”计,打算礼貌地相信他傅二舅的鬼话,然而,他傅二舅并没有给他把“相信”说出口的机会。
傅笙端量着顾渊近乎双手背后的姿势,指尖隔着薄薄的羊绒打底衫,于“不经意间”若即若离地划过顾渊的胸口,捏住顾渊的软肚皮,慢悠悠地说:“傅夫人要是不信,你老公不介意立刻帮你做检查,以证清白。”
艹!(一种植物)
傅先生,车上呢!
你的想法这么野,考虑过在你骨子里驻扎了小三十年那些教养的感受吗?
啊啊啊!真是夭寿了!
傅先生有毒,他的脑子竟又有被海棠风席卷的趋势了。
顾渊强行终止自发将场景转换到车里的《傅医生和他的绝色小护士18N》,红着脸轻啐:“傅先生,请你正经一点。”
傅笙低笑,指尖撩起顾渊的打底衫,正要以实际行动让顾渊体味一把什么叫“不正经”,欢快的“学猫叫”就紧跟在一声“喵呜”之后,在顾渊的羽绒服口袋里传了出来。
攥住他傅二舅在他羽绒服里那只不安分的手,含嗔带笑地斜睨傅笙一眼,示意傅笙别闹,顾渊红着脸坐直身体,掏出手机——万万没想到,竟是他家老绅士爷爷。
顾老先生那绅士至极的头像,在顾渊手机屏幕正中跳啊跳,跳得傅笙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抽出钻进顾渊羽绒服衣领里的手,捏捏顾渊发烫的小耳朵,傅笙顺势搭着肩把顾渊搂在怀里,看着揉搓着脸企图给灿若晚霞一般的脸颊降温的小未婚夫,低笑:“接吧,别让顾老先生等急了。”
使劲揉搓了好几把,脸上的温度非但没降,反而有继续升温的趋势。
都怪傅先生不做人!
眼里汪着春意,斜睨着傅笙软乎乎地抱怨了一句“都怪你”,顾渊揣着慌兮兮的小心脏,摆好满副乖巧模样,“自暴自弃”地点下接听键,在视频通讯链接成功的瞬间,使出毕生“撒娇功力”,对着手机屏幕里宛若“夜宴归来”的老绅士,乖兮兮地喊了一声:“爷爷,你怎么知道我想你了吖?”
老绅士也遭不住乖孙孙如此撒娇。
顾正国瞬间绷不住脸上那绅士而又不失疏离的笑,收起对拱了自家“好白菜”那头“猪”的嫌弃,眼里氤氲起源自内心的慈爱笑意,笑骂:“想爷爷也没见你记得给爷爷打几次视频通讯。”
这一点是他理亏,倒也不是他不想他家老绅士爷爷,而是他家老绅士爷爷的作息过于规律,一般等他“浪”完的时候,他家老绅士爷爷早就跟周公下了好几盘棋了,没什么要紧事儿他不好扰他爷爷清梦。
顾渊看了眼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乖乖巧巧地领了他家爷爷的“骂”,笑眯眯的问:“爷爷,这都快十点了,你怎么还没跟周老头去下棋哦?是有要紧事儿找我吗?”
“嗯。”
想起要跟他家乖孙孙说的“要紧事儿”,顾正国隔着手机屏幕凉飕飕地瞥向傅笙。视线在傅笙搭在顾渊肩头的手臂上打了个转儿,顾正国糟心地收回视线,笑吟吟地看着顾渊,不紧不慢地说,“今天傅老先生登门拜访,找爷爷商量你跟傅家老二订婚的事儿。傅老先生跟爷爷说,傅老夫人和你干妈已经着手去订订婚宴酒店了,爷爷就没跟他们争操办你俩订婚宴的事儿。”
顾渊:“……”
他傅家外公和外婆可真够积极的,这“良辰吉日”还没个影儿呢,他们竟就着手开始操持订婚宴了!就问,在他们眼里,他傅二舅这到底是有多恨嫁啊!
顾渊似笑非笑地斜睨傅笙一眼,笑眯眯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老绅士爷爷没吱声——按照他家老绅士爷爷的行事风格,这事儿必然还得有个“但是”或者是“不过”。
果然如顾渊所料。
顾正国捧着汝窑的茶碗,慢条斯理地抿着春茶润了润喉咙,就又接着说:“不过我跟傅老先生说好了,订婚宴他们既然已经着手操持了那就由他们家操办,但是,这么一来,你俩的婚礼就必须得由咱们顾家来操办了。毕竟你是咱们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没有整个婚事都交给他们家操办的道理……”
说着,顾正国言语微顿,眼风隐含着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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