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
就问,心肝脾肺肾哪一个器官跟糖代谢没有关系?而且,糖分解靠的是胰岛素好吗?怎么你就偏偏让我当心我的肾了……
LSP!
顾渊捻捻沾着濡湿的指尖, 轻轻挣了下被傅先生握在掌心里的手腕, 轻哼:“傅先生, 我肾好的很,不信的话今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傅笙忍俊不禁。
眼底氤氲着毫不掩饰地“心动”, 堂而皇之地端量着小未婚夫这劲劲儿的、特别欠…的小模样, 傅笙慢条斯理地把顾渊的手腕压在顾渊肩头的安全带上, 倾身含住沾着薄荷味的唇, 慢条斯理地亲了一口,低笑:“好,顾先生要说到做到。”
嘶!
救命!
刚刚一个不留神儿又嘴欠了,请问能穿回到三分钟之前,缝上他那张什么都敢说的嘴吗?
然而,并不能。
脑袋瓜里自动循环着傅先生叫他“不剩一滴”的精彩,从曲调凌乱的琴房,到放着《无人生还》的影音室,再到晃着暖黄灯光的主卧小沙发……
啧!
就傅先生这头牲口精,今晚要是真让傅先生好好感受的话,他焉能有命在?!
顾渊含嗔带臊地别开脸,揣着要造反的小心脏看向车窗外,看车库墙角的富贵竹,看车库墙壁上恢弘而又大气的《千里江山图》石刻,看……
看着无处不透露着风雅的车库,企图平复心里无处安放的羞臊。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傅笙忍着笑亲亲小未婚夫越来越红的小耳朵,低声问:“还慌吗?”
慌!慌!慌!
现在他岂止是慌?他是“旧慌”之上又添“新慌”,慌得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真是要了亲命了!
顾渊歪头躲开傅先生那烫耳朵的鼻息,用力搓搓火烧火燎的小耳朵,强撑着镇定,哼哼唧唧地抱怨:“傅先生,你好烦!”
傅笙坦然受“骂”。
慢条斯理地帮小未婚夫解开安全带,傅笙不轻不重地揉搓了一把小未婚夫的小揪揪,捏着流光溢彩的方形钻石耳钉,轻笑:“看来是不慌了,那就下车?”
谁说我不慌了啊?
宝宝心里慌得一批,但是宝宝说不出口啊啊啊!上辈子跟他哥一块儿“决战顾氏元老”之前,他都没有这么慌过!
两辈子第一次见家长啊,完全淡定无能欸!
更何况他爷爷还替他准备了那么一堆礼品,让他简直不敢细思稍后他傅家外公外婆看见那堆礼品时的精彩神色。
更不敢细想傅先生看穿那堆礼品背后的深意之后……
嘶!
顾渊揣着越来越无处安放的小紧张,拍开傅先生在他耳钉上作祟的手,轻哼:“傅先生,你别闹,让我缓缓。”
傅笙声音闷在喉咙里,极其短促地低笑一声,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堂而皇之地欣赏着小未婚夫眼尾染着的春色,低哄:“顾圆圆,你不用紧张,以前跟他们是怎么相处的,今天照旧就行。”
说着,傅笙捏捏顾渊指节上的素戒,泰然自若地黑自己,“你要知道,你可是收了我这个一直娶不上媳妇的老大难,他们只会对你比以前更好。所以,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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