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天际朝霞已然悄悄地染红了浓云。床头柜上,那两本“合法上岗证”却依然在顾渊眼前不知疲倦地晃着。
顾渊受不住傅先生的蛮力,手一滑撑到地毯上,情不自禁地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求饶,然而,有他主动撩拨在先,这求饶就成了欲拒还迎,每一声都像是在催着傅先生再卖力一点。
求别问顾渊这一宿的心路历程。
非要问那就是经过傅牲口精勤勤恳恳的反复耕耘,顾肥田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酣畅淋漓中,成功完成了从“仿佛深入灵魂的撕裂感”到“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的蜕变。
有一说一,是真挺爽的,食髓知味已经安排上了。顾渊没想到海棠坛友也能诚不我欺一回,体味过躺平的滋味以后,还真的就再也不想劳心劳力了。
做零的体感过于美妙.jpg
如果不是硬件耐久即将告罄,他还真有点想请傅先生《再来一次》。
现在,顾渊只想睡觉。
这一晚上,连说话带“办事儿”的,完全没闲着。也就是仗着年轻体力好,才勉强撑完了他作死撩拨来的《加赛》,没有被傅先生给弄晕在加赛现场,保住了一世“英名”。
都怪傅先生过于能干。
操劳了一宿,竟然还能把《加赛》从天际泛白一直干到了朝阳含羞带臊地爬出云层才肯鸣金收兵,真的是累死爹了。
唔……
连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都来趁机“欺负”他了吗?晨辉透过落地窗户大喇喇地爬上他的床头,拂过贴在他脖颈上的发丝,洒在他染满斑驳的背上。
暖融融的。
但是……
顾渊慢吞吞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哑着嗓子黏黏糊糊地小声咕哝:“老公,好刺眼哦。”
傅笙声音闷在喉咙里低笑,他的小夫人恐怕并不知道他这一声堪称娇兮兮的“老公”到底有多能招他。
视线堂而皇之地巡视着他这一整晚劳作出来的斐然战果,傅笙慢条斯理地覆在顾渊背上,顺着软软地发丝细细碎碎地亲着顾渊,含着笑吩咐家里的智能机器人拉上窗帘。
遮光窗帘挡住了耀眼的辉光,卧室里瞬间陷入黑暗,仿佛连感观都随之变得敏锐了不少。顾渊软绵绵地抓住流连在他“软肋”上作祟的手,揣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轻轻拱拱瓷瓷实实地压在他背上的“牲口精”,要笑不笑地抱怨:“傅先生,你好重。”
傅笙扬起眉梢,低声轻笑。
慢悠悠地翻转手腕握住顾渊的手,故意挂上几分“惩罚”的意味,带着顾渊的手一起不紧不慢地继续游弋着,傅笙若即若离地贴着顾渊几乎是送到他嘴边的小耳朵,含着笑问:“傅夫人,请问你是在嫌弃你老公吗?嗯?”
顾渊:“……”
傅先生,就算你是老泰迪成精,也请你暂且做个人吧!就您这旺盛的精力,真的是“萌新阵地”难以尽情消受的甜蜜负担啊啊啊!
顾渊表示,虽然但是,他真的需要缓一缓。
小心翼翼地缩紧我方阵地,顾渊把小脑袋瓜拱到枕头底下,藏起小耳朵,闷声闷气地撒娇:“傅先生,你别闹好不好?你家大可爱真的好困……”
他的小夫人看来是真的很困了,短短的一句话,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更是直接消了音。饶是他的指尖故意在他家小夫人最耐不住的地方打转儿,也只是换来几声黏黏糊糊的“哼哼”和一声含混不清的“不要”。
这是睡着了?
傅笙莞尔。
轻声打开床头灯带,轻手轻脚地扒开顾渊盖在脑袋瓜上的枕头,帮顾渊把闷在被子里的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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