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样的感觉。
季北辰用另一只手压在季闲的后脑上,把嘴巴张得更大,像是要吃掉季闲一样吻着他。
季闲的理智像是被吸走了,他感觉口腔里灌满了蜜液,那种他从季北辰身上闻到的,极为香甜的味道终于化成了实质,慷慨地涂满了他的口腔、舌头、牙齿。
好香,好饿!
季闲反客为主,双目失神的抱住季北辰的脑袋,以夺取更多的津液。
“嘶。”
片刻后,季北辰先偏头脱离了这个吻,舌头微伸晾着了两秒——上面被咬破了一个血口子。
季闲焦急地拉着季北辰的脑袋,想要追回自己的美味。
季北辰看了季闲一眼——季闲黑色的眼睛里泛出了琥珀的色泽——他敛下神色,忽而笑着提高声音说道:“陛下好热情!”
洪亮的声音惊得季闲一个激灵,接着他眼里的琥珀色泽逐渐褪去。
理智回笼。
季北辰又笑,“陛下原来喜欢舌|吻。我记下了。”
“……”
季闲满脸通红,立马松开了季北辰,并一蹦三米远。
“我,你,……没你事了,走走走。”
“嗯?”
季北辰露出受伤的表情,“陛下,您这叫过河拆桥、用完就丢,渣男行为。”
季闲:“……”
我呸!
明明是你自己先亲上来的!
季闲红着脸,色厉内荏:“让你滚就滚,废什么话?晚饭也别来吃了。”
季北辰见好就收,笑着欠身行礼,“是,陛下。我先下去了。”
季闲目送他离开,等确定人走了,季闲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操。”
季闲小声骂了一句,伸手摸着自己的嘴唇。
触感、味道、舌头的力道,还有季北辰被咬破的嘴唇,他拥抱季北辰时的大力。
“……”
季闲感觉自己的三观岌岌可危——我难道是个S?
“陛下。”
季北辰去而复返,盯着季闲摸嘴唇的动作,一脸看破不说破的笑,“谢陛下为我上药。”
季闲:“……”
季闲操起旁边的药瓶就砸了过去。
季北辰往外一闪,然后愉快地滚了。
他下了楼,离开了寝宫,脸上的笑也逐渐淡去。
和他一样——就像他闻到季闲的香味时一样,他们想要靠近对方,想要吃掉对方,无法自控。
[你生来就不是废虫。有人夺走了你本该享有的一切。]
原来是这个意思。
季北辰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记忆被一条条剔出来,干干净净地排列着,组合成了一个还不完整的答案。
他确定,班达亚齐绝对还会有行动。
但是他不担心,因为他会把它们都撕烂的。
季北辰抬起手,贴着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手指上残留的属于季闲的香味,银色的眼瞳里崩裂出无数网状痕迹。
——我的蜜果,谁也别想碰。
作者有话说:
季北辰:我是您的奴隶,您是我的主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您的自我定位不算错。
季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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