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蔓从没试过,只是这样被个男人看着,就热血沸腾。尤其是她才刚刚心满意足过,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难以自控地带上了一点引诱,她说:“我的所有话你都可以不信。”
韩蔓说:“但我爱你那句,是真的。”
牧野瞳孔悄无声息地方大,这是人在面对恐惧和震惊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反应。
他盯着韩蔓,像是在看着仇人。
可是下一刻,他偏头吐掉了嘴里被咬到稀烂的烟嘴。
勾着韩蔓的后颈,再度将她压向自己,说:“韩蔓,你如果敢骗我,我一定弄死你。”
说着,他吻上她那张谎话连篇却也让人“死无全尸”的嘴唇。
满是牙印的烟头泥泞地落在淋浴的下面,被不断地冲刷着。烟头的烟油被水淋得脱了色,细细地被拉出了一条细线,然后和热水掺杂在一起,迅疾且连绵不绝地钻入下水道。
热气蒸腾到什么也看不真切,这一方狭窄的浴室之中,满是水汽——像爱侣的仙境、像野兽的桃源、像狐狸发出的迷惑人心的气味、让人心甘情愿地“死”在其中,献祭心脏。
热度攀声到快要将一切蒸熟煮沸,浴室门上的一小块玻璃上,偶尔会落上一个或大或小的指印。然后很快被蒸汽重新淹没。
这一天晚上,韩蔓预判了所有的预判,她布置的所有一切都派上了用场。
老房子着火和素了多年的人吃荤,绝不可能吃一口就放下。
浓烈的爱恨就像是冰冻三尺,并非一把火就能融化。韩蔓得偿所愿,心满意足,最后躺在床上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黎明带走噩梦,离体的神魂落回躯壳,爱和恨没有彻底消泯,却已经尘埃落定。
韩蔓筋疲力竭一秒入睡,睡着之前连系统播报补偿对象恨意值下降都没有仔细去听。
牧野躺在韩蔓的身边,他靠坐在床头,又叼了一根烟,看着外面即将出升的太阳。
不过他最后看了看睡着的韩蔓,只是咬着烟嘴,并没有点燃。
牧野脑子空荡荡的,比被丧尸啃过还要空。好像所有的情绪都被他一晚上的功夫射干净了。
他在暖黄的太阳自天边升起的时候,起身去外面锁上了门,然后钻进被子里。闭眼片刻,侧身勾着韩蔓,把她拉进了怀里。
牧野从来没有一觉睡得这么暖过,怀中有个和自己温度相差无几,又肌肤相贴的人,和自己睡是完全两回事。
韩蔓和他像蒸熟的两个相邻的包子,皮肉都要粘在一起,都睡了一身热汗。
清晨开始,外面飘起了小雪,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冷得人出门都要缩手缩脚。
可现在这个时间才刚刚十月末,按照正常来说,也不过才初冬。
不知道是不是今年格外冷,还是酮吉市格外冷。小雪伴随着北风,呜呜嗷嗷地从门窗缝隙里面钻进屋子。
张书慧一大早上没有等到韩蔓,小队的队员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都对于昨晚上的事情讳莫如深。
两个小队的人全都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但是谁也没有出来看一眼。毕竟兄弟三角恋这种事情,再加个孕妇掺和其中,除了他们自己,谁也拆分不开。
而且两个小队的队员,莫名地都对自己的队长有着绝对的信心。相信他们的人品,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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