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没有举手上的牌子,但是台上坐着的,神神秘秘地戴着面具的男人,。也就是这个黑市的头,却一直朝着她的方向看,还让侍应生给她送来各种各样的吃的。
“那他对你是一见钟情?”连初柔啧啧道:“季总果然是alpha收割机,omega之光,今天这一次没白来,我们一分钱不用花,马上就能接触到这个黑市最关键的人物了。”
“你看!”连初柔从果盘里面弄出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电话和地址,指名道姓地要季思源赏脸。
季思源接过纸条看了看,又朝着台上唯一一把椅子上坐着的男人看去。
他似乎一直都在注视着季思源,见她看过来,对着她歪了歪头。抬手摆了摆。
季思源却皱起眉,莫名觉得这人这一副德行,有点熟悉。
拍卖会全程季思源没有参与竞价,最后这一次绝对安全地摘除腺体机会,被一个外城来的人拍到了手。
他是个alpha,而他怀里抱着的女人也是个alpha。很显然,这是一对儿不为“世俗”所容的恋情。
alpha和alpha之间,不光很难擦出火花,甚至还会因为彼此的信息素相斥,导致厌恶彼此。
摘除了他们两个其中一个人的腺体,那个人变成了异类人,就能在一起。
但是在季思源看到上台接受检查的是那个女alpha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天价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只能是一个悲剧。
男性alpha刻在骨子里的繁殖基因,会让他终究有一天,会标记一个omega,甚至是几个。或许他现在被勇于为他割除腺体的alpha所痴迷。
但是没有信息素的相互吸引,纯粹的肉/体愉悦,又能够持续多久呢?
靠爱情来违逆基因本能吗?爱情本身连基因都不是,它只是身体分泌出的一种不靠谱的东西。
“哎,可惜了,”连初柔也在旁边说:“又是一个傻女人。”
“走吧,你还替别人可惜,”季思源说:“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要去赴约吗?”连初柔和季思源出了会场之后,追在季思源的身后问她。
“当然,”季思源说:“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见一见,说不定……”她以后走投无路的话,也要摘除腺体。
那个面具男,给季思源的地址正是这条街上的一个叫深海的酒吧。这条街其实最开始不叫黑市,只是个贫民聚集地。
因为各种老破小的店铺都挤在这,政府翻新了一半,停工后,入夜之后整条街都黑漆漆的。黑市就是这么来的。
因为鱼龙混杂,渐渐地各种见不得人的交易也都来这里。发展到现在,这条街灯红酒绿繁华直逼云路程中心。但因为投资修建这里的,全都是做一些不太能够见得了人的买卖的人,所以还叫黑市,只不过这名字可和字面意义上的黑没有关系了。
“深海酒吧,在那里。”连初柔发现了那个男人留下的纸条的酒吧,拉着季思源过去。
酒吧外面,能够看到里面全都是人,挤挤挨挨的彪形大汉,全是身强体健的alpha,吵吵闹闹的正不知道在起哄什么。
“哇,好吓人啊,”连初柔说:“我们这样两个omega进去很危险吧?”
季思源点头:“是啊,所以你走慢点,别急得像是赶着去投胎一样。”
连初柔放慢一些脚步,看着里面的alpha,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