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源自己也知道, 所以她叉着腰站在床尾看着寇柏颜。
在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和直接把寇柏颜拉起来之中思索了一会儿。
季思源看到他的被子下面露出了一点脚趾。
于是她十分纯洁地掀开了被子, 在寇柏颜把脚缩被子里之前按住, 低头在他的脚趾上亲了下。
寇柏颜干净的很,季思源这辈子就没有遇见过他这样的死洁癖, 自己站着都费劲呢, 还蹲在浴室刷地。
他每天入睡前必须把自己洗到快脱一层皮,他的被子季思源只是站在这里, 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因此季思源一点也不嫌弃他, 稀罕他稀罕不过来呢。
寇柏颜被亲了一下,大概是太过震惊,连装着睡着也顾不上了,嗖地把脚缩了回去。
季思源却把手伸进被子里面,抓住了他的脚腕,把他又给扯出来了。
然后她就这么当着弹幕的面,从床尾掀开被子,顺着寇柏颜的脚边钻进去了。
被子里面像是进了大号的虫子,一下一下一节一节地鼓起落下,是季思源在寇柏颜脚腕开始一直到腰上落下的一个个吻。
寇柏颜闭着眼睛,用手推她。但是季思源并没有其他过分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沿着他的身体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带着难以忽视的珍重味道。
寇柏颜推拒的手渐渐没有什么力度,如果季思源要耍流氓,寇柏颜绝对把她给踹下去。
但她这样一寸寸吻过他,让寇柏颜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比吸入了季思源发情时候的血腥茉莉味道,还要四肢无力。
寇柏颜从小到大,其实得到过的爱很少,种类单一到只有母爱。但就连母爱都是扭曲的。
没有被爱过,没有被这样珍重又痴迷地对待过,一个在寒冬凌冽当中习惯于用冻僵来抵抗疼痛的人,被冷不防地拉入了炙热的屋子里面,他除了晕眩,还是晕眩。
季思源从被子里钻出来,嘴唇略过寇柏颜的喉结,亲吻到他下巴上的时候,寇柏颜用力闭上眼睛,呼吸散乱,已经失去了抵抗力。
就算季思源现在真的要做什么,他估计也不会抵抗。
不过季思源只是用毛绒绒的脑袋,从他侧身的双臂之间钻进他怀里,呼吸喷洒在他的下巴上,看着他紧闭的颤抖的眼睫笑。
“我想和你一起睡,”季思源说:“什么也不干,我保证。”
她声音含笑,带着弹幕从来没有在她的嘴里听到过的娇嗔。
她从来都是态度恶劣嘴损的能把弹幕给气出集体高血压,这种娇娇柔柔的调子,也就只有这样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寇柏颜听到过。
“好不好?”季思源说着又亲了亲寇柏颜,还在他怀里拱了拱,一条腿塞进寇柏颜的腿下,脚尖勾他的小腿。
这些招数……都是季思源和那些alpha学的,她接触的类型多,也有这种不怎么要脸的alpha。
但是季思源被这样对待的时候,就只是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把人给踹下去过,问他咬不咬腺体,不咬滚。
可是她对寇柏颜这样,就一丁点也不觉得自己恶心。她能感觉到寇柏颜喜欢她这样,于是她更是故意低声撒娇,把寇柏颜的衣领拉开一点,亲了亲他的锁骨,用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那种娇声说:“柏颜哥哥……”
弹幕全都是点。
季思源这动静一出来,鸡皮疙瘩要淹没整间屋子。
寇柏颜呼吸顿了下,身上也起了一层小疙瘩,但是并不是受不了……好吧就是受不了。
但和弹幕的受不了不一样。
他睁开了眼睛,垂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季思源,向前凑了凑,第一次主动且清醒,又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将嘴唇印在季思源的额头。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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