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雪,你混蛋也要有个限度!”
卫司赫发起火来还是挺吓人的,连弹幕都吓得在卫司雪的脑中叽哇乱叫。
当然也有人在给卫司雪支招,只不过他们支的那些招数,在这个世界当中并不好用。
卫司雪等到卫司赫吼完了,这才说:“我已经跟问枫哥哥说过了……”
“你跟他说,你要养金丝雀,”卫司赫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他如果知道你养的金丝雀,是这么个金丝雀,他会怎么样?”
“这件事……我自己会跟问枫哥哥说清楚的。”卫司雪说:“哥,我已经长大了,这种事情我能处理好。”
“你能处理好个屁!”卫司赫瞪着卫司雪,一张英俊逼人的面孔都要扭曲了。
“从小到大哪一次捅了篓子?不是我给你擦屁股?”
卫司赫说:“你以为皇帝这些年对你的各种行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仗着的是什么?”
“我仗着的是我父亲和哥哥全部战死,我知道的!”
卫司雪说:“我也并没做什么过线的事情!别人欺负我,我还不许还回去吗?我不过是养了一个……男倌而已。”
“哥哥,你可知你们送回消息,被定为战死之后,有多少人对亲王府虎视眈眈。”
“我若不猖狂,我跟嫂子,怕是早就被人欺负到泥地之中!”
卫司雪梗着脖子,她今天死活是不会松口的。
她就是要折春。
她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就算东西要到手里是碎的,她也是不肯放开的。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卫司赫都有话说,但是他在怒江之下压了三年之久,他当然知道这些年卫司雪在家中……在这个隆化城之中,是没人护着的。
一个并未成婚,没有夫家支撑,尚且羽翼稚嫩的郡主,外加一个根本不拿事的庶女世子妃。
偌大一个端亲王府……这两个人能够撑得住,卫司赫其实是非常惊讶的。
哪怕皇帝因为亲王府的战功,为做事出格的卫司雪保驾护航,可如果卫司雪不像一只疯狗,连咬人都不会的话,皇帝总不可能管得事无巨细。
卫司赫回来之后,这些日子都在忙着朝中的事情,还并没有接管过王府,连家臣都还未接见。
卫司赫皱眉看着卫司雪,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再苛责她。
片刻之后捏了捏眉心,叹息一声说:“这件事情如果被戎问枫知道,将军府不会善罢甘休,现如今圣旨已下……你尽快同那男倌断干净,我便不会计较。”
“哥哥,从小到大,你说什么我都听,我比听父亲的话还要听你的话。”
卫司雪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卫司赫说:“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折春,他陪在我身边三年多了……他陪着我过了我最难过的日子,那个时候你们被判定为战死,我……”。
“我不管你们之间的那些事情,但是现在你必须跟他断。”
卫司赫说:“赐婚并非儿戏,是你自己要嫁给戎问枫,将军府那样的人家,你难不成还想学那些纨绔子弟,坐享齐人之福吗!”
卫司赫说:“我不想刚刚将妹妹嫁出去,就要给妹妹收尸。”
“这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就连骨肉至亲也是一样。”
卫司赫残忍地揭露事实,对卫司雪说:“你可知道皇帝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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