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都在奇怪她为什么不先治疗,卫司雪则是说:“现在不能治疗,我得带病进宫,让老皇帝好好地看看我被‘刺客’给刺伤了……”。
“否则他怎么肯放我离开皇城,跟我哥哥一块去封地呢?”
吃了一碗粥,卫司雪又恢复了一些力气,指使着折春去柜子下面找东西。
“把那个匣子打开,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药,”卫司雪说:“你一天多喝几瓶,这个东西喝完浑身暖融融的,对你的旧疾有好处。”
折春打开那个柜子的匣子,看到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小瓶子,愣住了。
他背对着卫司雪,一时半会没有出声,这个匣子他今天早上打扫的时候还打开过,里面分明空荡荡。
折春不动声色,回头看了一眼卫司雪。
卫司雪还在滔滔不绝:“这个东西味道都不一样,因为配方不一样。你如果喝到很难喝得像屎一样的,也不要奇怪,不是坏掉了就是那个味道……”。
“找到了吗?”卫司雪扭头问折春。
折春伸手摸了摸瓶子,拿起了一瓶在眼前看。
和这个世界的小瓷瓶并不一样,这种瓶子折春从来都没有见过,类似琉璃,可比琉璃不知道通透了多少倍。
折春见过数不清价值连城的宝物,来自各国的。他敢笃定,至少是在文海周边几国,没人能做出这样精致的瓶子。
而且这些东西凭空出现……折春拿起了一瓶,把匣子关上,回头不动声色地问卫司雪:“这些东西,郡主是从何处得来?”
“啊……”卫司雪说了:“一个江湖的野郎中那里,你不用管了,反正我已经试过了,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快喝吧!”卫司雪催促折春。
折春拿着小瓶子,双眼紧紧盯着卫司雪,缓慢走回卫司雪的床边,蹲在卫司雪的床头盯着她看。
片刻之后,他毫无预兆地亲吻在卫司雪的双唇之上。卫司雪睫毛颤了颤,很快闭上了眼睛,勾住了折春的脖子,朝着他嘴唇又啃又咬。
好一会儿两个人分开,折春确定这个人就是卫司雪,可是……
折春看着手里的瓶子,没有直接说出之前他打开过那个匣子什么都没有看到的事。
他只是将瓶子打开,一饮而尽。
折春见过很多奇诡的事情,无论卫司雪是怎么做到的,是隔空置物也好,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能耐。
只要这个人是卫司雪,哪怕让折春喝的是毒酒,折春也能含笑饮下。
“什么味道的?”卫司雪说:“你凑过来一点,我闻闻。”
折春勾着唇笑了一下,半跪在床边,再度亲吻上卫司雪的嘴唇。
“草莓味……”卫司雪含糊地说:“嗯……你怎么这么黏人啊,老是勾引我……我都这样了,你也不老实。”
她嘴上这么说着,却捧着折春的脸不肯放开。
折春眉目如春水拂过,纵容着卫司雪,口不对心缠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缠绵。
两个人是真的很少这样纵情,到最后两个人呼吸凌乱不堪,折春才总算压住了卫司雪的肩膀,起身说:“郡主有伤在身,还是克制一点。”
“克制个屁!”卫司雪说:“我都答应让你做我的夫君了,你还一口一个郡主。”
“那我叫什么?”折春坐在床边上,满脸春色无边,看着卫司雪的眼神充满侵略性。让卫司雪浑身发软。
“老爷?”折春说着,舌尖打卷一样叫了声:“老爷。”
卫司雪听得浑身像过电一样,还以为系统漏电了。
她一巴掌拍在折春的腿上,呵斥道:“何方妖孽!”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卫司雪说:“你跟我哥哥一样,叫我的乳名吧。”
“雪儿。”折春收敛了不正经的样子,声音清悦而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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