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春这才放过她的嘴唇,可手掌还在卫司雪腰上的敏感处轻轻地揉着。
每揉一下,卫司雪就觉得自己要顺着床软倒到地上。
折春鼻尖抵着卫司雪的鼻尖说:“不能看他,不要跟他说话,不可以旧情复燃……”
卫司雪好不容易倒上一口气,折春的手指贴在她的后腰上,勾着她的腰身狠狠朝着自己搂了一下。
卫司雪跟他贴在一块,然后慢慢睁大了眼睛。
折春压着卫司雪,侧头亲了亲卫司雪的耳垂,用一种卫司雪听了简直比被长刀穿透还要承受不住的音调说道:“郡主,你可知我从前为何名动隆化城?我的好处你连一分都还没体会过。抛弃他选择我,我绝对不会让郡主后悔的。”
“我等你回来……雪儿。”折春说完之后,慢慢把卫司雪放开。
卫司雪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会儿连宫都不想进了,满脑子都是折春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
折春则是很快恢复了常态,把卫司雪的心绪搅乱之后,就若无其事地给她整理衣服。
他的手指修长匀称,一看就是常年食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类型,比卫司雪的手都好看不知多少倍。
这样的手整理什么东西,简直像是一种勾引。
尤其是他故意一会儿碰碰这里,一会儿贴一贴那儿。
不管手指碰到哪儿,卫司雪都感觉那个地方一阵发麻。
卫司雪是真的承受不住折春这样,抓住他的手腕说:“行了……把你的神通收一收吧,我一会儿出不去屋了。”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折春,像一匹狼似的。
折春故意不跟她的眼睛对视,就算是对视,很快会非常自然地挪开。
欲拒还迎,勾勾缠缠。
卫司雪咽了口口水,问折春:“你当时为什么名动隆化城?”
折春不回答,卫司雪推了他一下。
折春抬起头看着卫司雪,一脸正经地说:“时间到了,马车已经到门口了,郡主该走了。”
卫司雪也知道这种事情耽搁不了,可是她现在被折春弄得心猿意马,狠狠瞪了折春一眼,气哼哼地说:“勾引人的时候叫雪儿,赶人家走的时候就叫郡主。”
弹幕都在笑,折春也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一笑起来,眼中就像有粼粼的波光在其中闪动,让人只想一头扎进其中,仔细品品这一汪春水,到底是何种滋味。
卫司雪最后是强行把自己弄上车的,折春平时都很正常,甚至有的时候会装着听不懂卫司雪的撩拨。
就比如这几天养伤的时候,如果卫司雪不主动叫他过来亲,折春是不会故意朝卫司雪身边凑的。
就连说话也都是很正经的,用卫司雪的话说就是从良了八百多年的那种。
可折春偏偏在今天卫司雪要去退婚的时候,对着她耍手段。
卫司雪坐在马车上,马车都已经朝着宫门的方向走了,她感觉自己的耳朵还在发痒。
弹幕并没有身临其境,也没有办法像卫司雪一样直而感受折春的勾引。
可是他们作为旁观者,刚才看着折春那个样子,也已经叽叽哇哇叫成一片——
折春好会哦……
就是啊,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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