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向来疼我,我说什么他都会听,殿下如果想保住你的子民,就该学会什么是妥协。”
“你以为看到了我跟边北将军的奸情,就能够以此作为把柄吗?”
卫司雪说:“我劝殿下还是识时务一些,如果哄得我开心了,说不定我哥哥就不会屠城。”
卫司雪说这些话的时候,手指一直捏着折春的下巴,满脸的淫/邪。
弹幕本来有点跟不上戏,但是到了这一幕也都看明白,这很明显是角色扮演!因此都刷得非常激动。
卫司雪本来以为演到这里差不多了,结果就看到折春慢慢地眼圈越来越红,眼睛当中续上了水雾,将落不落晶莹剔透。
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仿佛刚才那一副高傲的样子再也伪装不住,到最后他连嘴唇都在发颤。
眼泪仰着头顺着脸颊的两侧滑下来,卫司雪张口结舌。折春颤抖着嘴唇开口,声音嘶哑又痛苦:“不要屠城……”。
他强迫着自己笑了一下,哭着笑得满是谄媚。他对着卫司雪努力地勾自己的嘴唇,可是眼泪却渐渐地在下颚上汇聚。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郡主怜爱……”折春声音一点一点地跟他的伪装开始破碎,卫司雪都懵了。
这一刻折春仿佛真的像一个即将国破家亡的质子,再也没有任何的骄傲。
他抱住卫司雪,满眼哀求的亲吻卫司雪。但是他眼底的骄傲和屈辱,那种与生俱来的金贵,又难以让人忽视。
卫司雪有瞬间以为,她是真的将一个金贵的皇子踩在了脚下。
弹幕也有一些傻眼,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折春,颤着嘴唇吻上了卫司雪,死死闭上了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卫司雪本来就有一点不能思考,折春这样吻上来,带着不情不愿,又带着青涩和隐忍,卫司雪体内的邪火通的就烧起来了。
她捧着折春的脸,缠着折春的舌尖,肆意在他口腔之中攻城略地。
折春步步后退,带着某种绝望和献祭的意味。
没有一个人的心里会是一片纯净,大多数的人都会有一些邪恶的不为人知的心思。
折春善于化为这些邪恶的本身,他想扮演什么,就能扮演什么。这就是他昔日名动隆化城的原因。
他像是一人千面,哪怕他的模样可能跟那个人并不像,但他总能在某些地方,跟他扮演的那个人融为一体。
他让数不清的人为他疯狂过,可是折春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过。
他在卫司雪的身边做了三载自己,从没有去扮演过戎问枫,哪怕他知道戎问枫是什么样子。
折春知道卫司雪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从来都不是戎问枫如今边北将军的模样,而是金贵公子。
卫司雪是一个掌控者,所以她注定会被那种天生金贵又忧郁脆弱的人吸引。
那种让人想要忍不住彻底打碎他,看他匍匐在脚下的模样。
卫司雪喜欢这样的人,折春就能给她这样的人。
因此折春慌乱地抚摸着卫司雪的后背,看似手法青涩,但其实每一下都碰在敏感之处。
卫司雪呼吸急得她自己都听着震耳欲聋,马车缓缓地正在朝着端亲王府行进,卫司雪却感觉这轿厢之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
折春的玉冠被卫司雪拆开,长发散落的时候。卫司雪低头看了折春一眼,折春微微仰头,迎着卫司雪的视线,眼角又滑落下眼泪。
然后轻声说:“如果我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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