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岩差点因为突然后仰,把自己脖子给折断。
他就算不通人事儿,听不出来昨天晚上隐隐约约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可卫司雪这光天化日的就亲人家嘴……这这这!
两个当事人没怎么样,付岩替他们脸红到像一根烧红的铁柱子,杵在那儿瞪着两个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飞出来了。
卫司雪亲了一下还觉得不够,又在折春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别带这个东西了,”卫司雪抓住折春的手腕,阻止他戴遮面的布巾。
“你带这个就是为了挡我,现在我已经看到你了,就不要再带了,他们都背后叫你丑八怪。”
“放他们娘的屁!”卫司雪混在军营这么多年,学得实在是有一点粗鲁,动不动就骂人,动不动就打人。
不过她骂完之后,看了一下折春的神色,在折春的面前她到底还是顾忌一点的。
好歹折春是唯一一个让卫司雪还能想起自己是个女人的人。
不过折春只是听话地把布巾收起来,并没有对卫司雪骂人表达出什么不适。
他也在军营混了很久了,虽然他不可能学得粗鲁,但他不介意卫司雪变成什么样子。
他们都非常默契的,对对方的要求只有活着便好。
卫司雪又看了付岩一眼,如刀似剑,付岩立刻屁滚尿流地跑了。
折春这才开口说:“我走了,我去处理伤员。”
“你今天要出城,”折春说:“切记注意冷箭。”
“只围不攻,我们会摆盾阵,箭/矢穿不透我们的盾。”
卫司雪微微歪着头对折春笑着说:“这你应该很清楚,这盾不是你送来的吗,并非纯铁,掺杂了刚,坚固无比。”
折春点头要走,卫司雪又抓住了他:“从昨天到现在,你一次也没对我笑过,是不高兴还是你不会笑了?”
卫司雪说:“对着我笑一笑,我昨天晚上不够努力吗?”
折春微微吸了一口气,他真的已经好多年没有笑过了。
他从前是没有任何值得开心的事情,现在是……根本反应不过来。
从昨晚到现在,他的身体非常能够适应,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先反应过来,对卫司雪反应非常激烈。
可是他因为绝望了太久,到现在所有情绪,都没能全部恢复。
折春一夜没睡,不是因为行军床太小,而是他怕天亮。
他怕天亮了,一切就都会消失,所以瞪着眼睛到天明。
等到天彻底亮了,而卫司雪还侧身躺在他的怀里,折春才总算相信,这一次不是做梦……
他现在很想找一个地方激动地大哭一场,可卫司雪要他笑。
折春看着卫司雪,眼中有水光在闪动,然后勾起嘴唇,对卫司雪展露了一个微笑。
只不过笑得很难看,有点像要哭了。
卫司雪啧了一声,抬手戳了戳他的嘴角:“……去处理伤员吧。”
折春转身走了几步,卫司雪又喊他,说:“中午我们一块吃吧,我从我哥哥那里偷一点鹿肉干,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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