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贱骨头”。
“婉儿?”黎宵贴着郭妙婉的耳边喊了一声。
郭妙婉猛地睁开眼睛,被黎宵喊了一声,身上起了一层的小疙瘩,长了这么大,也就只有皇帝和太子还有死去的母后会这么叫她。
“你叫谁婉儿,婉儿也是你叫的?”郭妙婉冷笑一声:“别笑,一笑像个傻子!”
黎宵还是笑:“我为什么不能叫,我可是你亲自选的驸马。”
“还没成婚呢,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甩了呢!”
她用撒娇的语气,说的却是真话。
她是在试探黎宵的态度。
郭妙婉太聪明了,知道蓄意勾引不好使,便立刻改变策略,做黎宵习惯的高傲之态。
果真黎宵笑得见牙不见眼。
呵,男人。
“我就没有听说过圣旨下了还能收回去的,天子之威何在啊?”黎宵说着,不顾郭妙婉的推拒抱住了她,连着她裹着的被子一起。
“是你先招我的。”黎宵嘴唇贴着郭妙婉的脸蛋上说:“你招了我多少次了,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了,威逼利诱扔虎笼,你什么手段没有用过?”
“就因为我不肯在成婚前同你做那种事,你便不要我了?”
黎宵张开嘴,咬了下郭妙婉的脸:“没那么容易,你这辈子也别想甩开我。”
郭妙婉躲着他,心说我甩不飞你。
但是现在还差半颗星,因此她只是哼了一声,说:“我找男人就是用的,你没有用……”
“我有用。”黎宵转过郭妙婉的头,稀罕地贴着她,“我有用的,日后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我黎家的人,都是你妙婉公主的人。”
这是个不算轻的承诺。
皇上下旨翻了黎家的案子,亲自派人将黎家接回皇城,下一步,便是重新给黎远山封官。
虽然他不可能官复原职。可一旦黎家势归,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黎家如螳螂,断了伤人的钳子,也还是有能够跳起来的后腿的。
妙婉公主得了黎家,冉剑庄,她日后更是能横着走了。
她看着黎宵判断着他的诚意有几分。
片刻后总算是有点满意,对黎宵说:“既然你不行,那给我将衣服穿上,我们下棋吧。”
黎宵应着,不怎么娴熟地给郭妙婉穿好了外袍。
不一会儿郭妙婉叫人送了棋盘进来,两个人坐在贵妃榻上,真的下起了棋。
弹幕都在骂没劲,知道今夜没可能有刺激剧情了,除了几个喜欢看下棋的,都跑了。
一直从开始到结束,黎宵一盘也没有赢过。
郭妙婉的棋路非常地血淋淋,黎宵忍不住说:“你路子未免有点太极端。”
“你是不是输不起?”郭妙婉赢的酣畅淋漓,黎宵也不是个臭棋篓子,只不过他的路子惯常是凡事留一线。就这一线,被郭妙婉屡屡钻空子,将黎宵杀得片甲不留。
黎宵认输道:“好了,我认输,公主棋艺高超。”
他对郭妙婉说:“该睡觉了,我已经听到了子时的更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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