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军看着他沉默了一会，转身就走，“那就让你们亲眼看看。”
宋严和助理对视了一眼，抬脚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三人出现在面料厂对面的一家小卖店里。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正躺在柜台后的躺椅上，摇着蒲扇乘凉。
见到他们进来，也只是随意的招呼了一声，“东西都在这了，随便看，要什么直接拿就行。”
褚军开冰柜拿了三瓶汽水，又动作熟练的开好了盖，之后递了两瓶给宋严和助理。
“老板很闲啊。”褚军拿着汽水走向柜台，然后丢了张十块在柜台上，“老板找钱。”
“来了。”老板见状，终于舍得从躺椅里起身，“不要点别的了？”
“不用了。”褚军说。
就在这时，宋严一边喝汽水，一边看着对面的厂子，状似随意的问店老板，“老板，对面是什么厂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前几个月刚开的。”老板在抽屉里翻出零钱，一边数一边道，“不过可惜没经营好。”
宋严闻言来了兴致，笑道：“怎么说？”
老板边把找的零钱递给褚军，边道：“刚开的时候还是不错的，招了不少人，每天进进出出的，我这生意都好了不少。”
“那后来怎么了？”宋严问。
老板叹了口气，道：“后来听说是厂子的原材出了问题，说是那些个原材的厂商不道德，不给他们发货。你说没原材怎么开机？这不是耽误事嘛。”
“所以厂子老板就辞退了不少人，听里面的工人说，好像辞退了起码三分之一。”
“也是造孽。”老板感慨的摇摇头，“你说那杀千刀的，没事断人原材料做什么？这不是害人害己嘛？自己的货卖不出去，人家这边的厂子也开下去了。”
罪魁祸首·杀千刀的宋严：“……”
褚军垂眸掩住了眼里想戏谑。
“那真的可惜了。”褚军道。
“谁说不是呢。”老板说着又感慨道，“以前人多的时候，我这东西都卖的多，不像现在，半天都没个人过来。”
又闲聊了几句，褚军才带着人离开。
等看不见了，褚军才道：“现在信了吧？”
宋严拍拍褚军的肩膀，“不错。”
他笑得志得意满，连面料都没有，他倒要看看叶未歇要怎么交出他们的货。
而在宋严看不到的地方，褚军悄悄松了口气。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宋严又返回了面料厂，只不过这次没找那老板，而是在附近的居民区逛了逛。
等一圈打听下来，宋严才彻底信了这事。
因为的确是辞退了不少人。
助理在旁边道：“宋总，这下您信了吧？”
宋严这一回是真的笑得真心实意的了。
他现在只要等着交货日的来临就行。
而另一边，在确定宋严已经相信后，叶未歇很快联系了秦菲菲。
秦菲菲接到他的电话时，整个人松了口气，这次玩得大，他还真担心叶未歇这边断链子。
还好最后一切顺利。
而经过快一个月的准备后，他们的计划也终于可以启动。
一群早已整装待发的销售终于进入‘战场’。
在宋严还在乐不思蜀，准备亲自打脸叶未歇的时候，他多年积累下来的客户正源源不断的被菲菲制衣厂抢走。
最开始时，宋严的工厂没有丝毫的察觉，一直到，三天内接了七八个撤单的电话，底下的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
只是可惜的是，对方并没有立刻上报，而是打电话过去问。
对面的客户也是唯利是图的，所以早已想好了对策，很容易就将人给忽悠了过去。
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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