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楚贺潮托着他的手正在乱摸,动作火热。
他睁开眼睛,幽幽地道:“你不是说我瘦到硌手,怎么还摸得这么起劲?”
“不硌手,这样刚刚好,”楚贺潮拍了拍元里,气息微喘,“不胖不瘦,有肉的地方软乎,没肉的地方劲瘦,我最爱你这样子了。乐君,睡觉之前,咱们先玩一下?”
元里没出声,嘴唇却轻轻咬了下楚贺潮的喉结。
楚贺潮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浑身都要爆炸。他抱着元里大步跑到了卧房里,门一关上便将元里压在了门上。
漆黑的屋子里水声响亮,过了良久,元里咽下了嘴里的口水,男人顺着他的脖颈向下,尝到了一嘴咸味,笑了,“没洗澡。”
元里脸一红,“那就别闹了,睡觉。”
“哪能?”楚贺潮的声音越来越低哑,喘息声性感,“不嫌弃你。”
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
谁知道楚贺潮好像能看到一样,“是不是翻我白眼了?”
“……”元里嘴硬道,“没有。”
楚贺潮哼笑一声,一路往下亲,一口含住了蚊子包,使劲吃了两口。
含糊地道:“想死哥了。”
元里仰头,脖颈冒着细汗,他呼吸也乱了。
*
第二日,两个人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光都要照屁股了。
偶尔睡一个懒觉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元里挺尸躺了好一会儿,才跟着楚贺潮一起起床去吃饭。
忙完了安置难民和乌丸俘虏的事,元里便抓着楚贺潮问他战场上的经过。
楚贺潮三言两语说了,又道:“元里,你应当经常去幽州兵的军营中转一转,让幽州兵都熟悉、认识你的面容。”
元里困惑,“为何?”
楚贺潮耐心地把其中道理掰开给他讲,“幽州兵对你很忠诚,他们的存在也对你很重要。你想要登上那个位置,手里不能没有兵力。士卒不识将领是件危险的事,如果他们只认识自己上头的将领,信任将会慢慢转别到常见的将领身上。到时候若是有将领背叛,将会一呼百应带走许多士卒,长此以往下去,幽州兵也不再是你的幽州兵。”
元里恍然大悟,还有些庆幸,捧着楚贺潮的脸就响亮亲了一口,“哥,还好你跟我说了,我没有想到这一点。”
“现在知道不晚,”楚贺潮压下嘴角的笑,“所以你要经常去军营之中走一走,无论是看望伤兵还是巡视士兵训练,都要尽可能地让他们知道你长什么样。”
元里点头记住,第二日便去了军营。接下来的几个月,他每个月会去军营中四五次,等到冬日降临之时,幽州兵人人都已或近或远地见过他的模样了。
元里前去军营时,从不摆架子。他的态度亲近,亲自为伤兵包扎更是小事,一旦到军营之中,他吃喝也跟着士卒一起,毫不嫌弃。
知道军中军饷发放的日子后,元里还专门在这一日前去军营,一整日待在发放军饷的营帐之中,盯着账房是否老实、军中负责粮饷的官员是否贪污。
自他这么做后,幽州兵受宠若惊,对元里极为感激,军中到处充斥着对元里的赞扬敬仰的话语。
如楚贺潮所说的那样,他们对元里的忠诚更为坚定了。
在忙碌之中,时间悄然过去。转眼便翻过了年,年后,天子第二次封公的旨意再次来到了蓟县。
而这一次,元里也理所当然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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