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好,预谋和行动有时候是两回事。下毒时一方面担心被害人突然回来,一方面担心被其他人看见。他离开房间后反复对行凶的过程复盘,发现自己留下了指纹,这才冒险回去。”
“嗯,这个说法更有说服力。”
“对对对,如果我是凶手,免不了会这样。”
“会不会是女的?”
“咋,我也是女的?”
“那倒也是。”
“滚蛋,我老婆不这样。”
“哈哈哈哈……”
杜准是活跃气氛小能手,忙活半宿的刑警们总算在笑声panpan中振作了一下。
傅达点了根烟,“檀大队的说法也有道理,但我的说法也不是没有理由,结案后见分晓吧,输了我请客。”
一干人高兴了。
“行,那我们可就等着了。”
“我想吃火锅。”
“我没那么高要求,羊蝎子也成啊。”
……
“好了。”檀易站了起来,“住院部的安保形同虚设,夜晚进出医院并不困难。依据已有线索,我们还不足以确定凶手范围,但我个人认为,调查重点应该在医院内部,大家集中力量先盘查医院的人和死者亲属。”
“得嘞。”傅达领会精神,率领一组的人出去了。
谢箐和曹海生也上了楼。
从卫生间回来,谢箐接到了谢勋的电话。
“爸,有事。”
“有事。”
“您说。”
“我听说你和你姐姐的事了,你姐说,她要当面向你道歉……你还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提。”
“爸,道歉就不用了吧,没什么意思,我不稀罕。”
谢勋沉默了下去。
谢箐知道,他是生意人,比她更能体会她这句话的分量——原主不在家长大,陈玥华偏心,姐妹之间的隔阂不是一天两天了,道歉只能让彼此更加疏远,而不是贴近。
然而,对于一个父亲而言,见到亲生子女不睦,无疑是极为痛心的。
良久之后,谢勋道:“那就算了吧,你有什么要求吗?”
谢箐原本是没有的,但脑子灵光一闪,忽然又有了,便道:“爸,我想用我爷爷留给我的钱买一套小别墅,要带地下室的。您如果买房的话,也帮我物色物色,再找个靠谱的装修队,您看怎么样?”
谢勋问:“别墅不安全吧?”
谢箐道:“爸,我是法医,没什么钱。”
“那也是,呵呵呵……”谢勋低低地笑了起来,“好,爸明白你的意思,亲戚远来香,这样也好。”
谢箐道:“谢谢爸。”
在这个时候,子女想在未成家之前搬出去很难——住宿舍是另外的事。
谢箐通过此事达成目的,也算附带的好处了。
到时候,她独门独户,闲暇时做做木匠活,做做美食,养养花草,简直不要太美。
下午,谢箐跟着曹海生去做了两个伤情鉴定,直到傍晚才回来。
在食堂吃饭时,她见到了奔波一天的黎可。
小姑娘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蛋汤,一抹嘴巴,“舒服!”
谢箐道:“怎么样,案子有眉目了吗?”
黎可夹起一块茄盒,“我负责医院,到目前为止,从一楼到七楼,一个认识侯梓安的都没找到,清洁工说,侯梓安下午偶尔不在病房,出去的时间不短,暂时还没查到他的行动路线。”
谢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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