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自豪地说道:“箐箐是京华大学毕业的,和我们檀队是校友。”
江寒之和那婉异口同声:“牛批!”
“一般。”谢箐略略致意一下,缓缓唱出了第一句,“再回首,云遮断归途。”
还行,没跑调,声音也没抖。
她多了些自信,和黎可交替着唱了起来。
其实,比起唱歌,她更擅长跳舞。
上大学时,学校没有木匠社和烹饪社,所以她报了一个散打和一个街舞,几年坚持下来,两样都比唱歌拿得出手。
一曲唱罢,掌声热烈,尤其是柴煜和檀易。
柴煜道:“两个妹妹很少卡拉OK吧,以后常来,柴哥带你们玩儿。”
黎可当场就拒绝了,“谢谢柴哥,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想去爬爬山呢。”
柴煜道:“爬山好啊,我们也经常爬山,到时叫上你们。”
黎可高兴了,“谢谢柴哥。”
谢箐笑眯眯地举了举啤酒杯。
谢筠去唱歌了,《小城故事》,唱得格外动听。
柴煜在檀易耳边说了一句,“谢家姐妹都是小狐狸。”
檀易道:“别总说人家狡猾,谢箐不当面拒绝,不过是给你面子罢了,到时候该不接电话还不接电话。”
“噗……”柴煜笑了出来,“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檀易“嘘”了一声,示意谢筠还在唱歌。
柴煜赶紧朝看过来的谢筠拱了拱手。
这一幕被谢箐看在了眼里,她在心里摇摇头,爱情太可怕了,爱的时候,以为对方是全世界最珍贵的瑰宝,一旦不爱,对方就是一粒可以视而不见的尘土。
当然,柴煜这样并不是不好,毕竟彼此放过也是一种美德。
谢箐只是提醒自己,不爱了就要放手,认清现实。
失去一个伴侣固然伤心,但若自己轻贱自己,就是一场悲剧了。
……
大家都是年轻人、职场人,即便江寒之下了战书,也一样玩的开心。
散场时,沈清和谢筠都醉了,江寒之、那婉半醉半醒,柴煜和黎可处于一种微醺状态。
绝对清醒的只有谢箐、檀易二人。
檀易扶着沈清,谢箐扶着谢筠,踉跄地出了金柜大门,把人塞到了小吉普后面。
隔着车子,檀易柔声道:“你路上小心,回局里后给我打个电话。”
谢箐道:“没事,檀队不用担心。”
檀易道:“你听话。”
谢箐耸了耸肩,“好,谢谢檀队。”
檀易照顾江寒之去了,“我送你们回酒店。”
江寒之摇摇晃晃地上了车,“明儿周六,我和老那休息,今儿晚住醉龙湾。”
“醉龙湾?”柴煜清醒了几分,“你们在安海买房了?我怎么没听说!”
江寒之先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确切地说,是我爷爷在安海买房了,退休后,他老人家一直住在这边。”
檀易道:“正好,我俩也住那里,一起走吧。”
那婉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檀易。”
谢箐把车开了出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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