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大振,要求立刻开个小会。
傅达等人闻讯而出。
黄振义对谢箐说道:“说说你的分析。”
谢箐并不推辞,说道:“我的逻辑很简单,晁修在曙光小学一带生活过,知道那里有音像店,说不定就会光顾。一来二去就看上了漂亮的叶婉,二人发生关系后,叶婉送他一本书,提醒他不要做夏雪宜,他看完了,顺手写下两句感慨,一句是针对叶婉,一句有感而发。”
傅达点点头,“这个逻辑是通的,然后呢?”
谢箐道:“然后就比较狗血了,要么是晁家不同意婚事,要么是叶婉有了孩子,要么就是有了孩子晁家也不同意婚事,之后叶婉决绝自杀,叶家对晁家恨之入骨。”
傅达和黄振义对视一眼。
黄振义道:“密县和历山挨着,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但咱们不熟悉那里的风土人情,不好贸然前往,我先联系密县县局,我们明天再过去。”
……
第二天一大早,傅达和黄振义两位老司机开车,一路风驰电掣前往密县。
他们八点半抵达县局,拿到仇老板的详细资料后,由县局的刑侦大队长陪同,前往城北的仇家。
仇家在小区里,为了不引起恐慌,李骥和当地的一名警察一起上门询问。
不到十分钟,李骥回来了,“黄支队,三丫头确实叫叶婉,家在城西的白头镇,父亲叫叶强,家里有一个兄长。叶婉在七年前病死了。”
黄振义道:“果然是七年前,走吧,去探一探究竟。”
案子见到曙光了,但谢箐的心情有些沉重——晁石案的侦破,很可能意味着另一个家庭的绝望和破碎,尽管凶手应该付出代价,但他们的亲人始终是无辜的。
车在白头镇的大街上停了下来。
李骥下去问了地址,老乡告诉他,叶强家在镇西头第二排,房子盖得最好的一间就是。
车子继续往前,快到头时拐进巷子里,果然找到了一座醒目气派的大院落。
一行人下了车,分两路包抄,一路去前院,一路去后门。
胡同里的老百姓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还有人追问道:“你们找谁啊?”
干警们不敢回答,纷纷加快了步伐。
谢箐和痕检的人跟着黄振义去后面,刚要到后门,就听见有人大喊一声,“大孙子快跑!”
黄振义掏了枪,“警察,我看谁敢跑?”
他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从上房窜出来,穿过后院菜地,往西面去了。
几个人撒丫子追。
黄振义喊道:“不许动,再跑开枪了。”
那人并不理,加快了速度——西边有重山,只要能进山,他兴许就能暂时逃过一劫。
黄振义年纪大了,体能跟不上,全速跑二十秒后速度明显变慢。
痕检人员虽然年轻,但锻炼少,还不如黄振义。
第一梯队只剩下谢箐了。
谢箐知道,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体力一般还在巅峰,此人常年干活,她绝对不是对手,不能蛮干。
想到这里,她立刻调整了速度和呼吸,把步伐慢了下来,力图做到看到人就行。
大约一千米之后,那人撑不住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但谢箐还有余力冲刺。
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大骂:“你个臭娘们儿不得好死,再追我你死全家,你等着,我说到做到。”
谢箐毫不动怒,继续追。
男人又全力跑了几百米,但速度大打折扣。
谢箐调整呼吸,助跑,脚下一蹬,身体腾起,一个纵跃将那人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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