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直接进了诊疗室。
沈慕桥站在门边等着他。
齐延桥仰着脸让医生给他上药,过了一会,不知道医生说了什么,他瞟了沈慕桥一眼,伸手把上衣也脱了。
少年赤裸的上身也全是可怖的伤痕,好几处都已经淤出了可怕的紫点。
他浑然不觉痛一样,驼着肩背,只有两只搭在膝盖上的手攥的紧紧的。
沈慕桥看着他破破烂烂的牛仔裤,那上面一个洞就露出一块白皙的皮,而少年整条腿蜷在里面,细得像木偶娃娃。
齐延桥背对着他,忽然偏过头来,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他的眼神。
又在沈慕桥细看之前垂下了眼皮。
他那双掩盖在长睫下的眼睛,是隐匿在清澈中的狡黠。
*
沈慕桥睁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腿间湿濡得发烫,他一把掀开被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埋头其中的齐延桥。
他正卖力地吞吐着男人晨起格外精神的性器,两片嘴唇紧紧嘬着棒体,水泽泽的。
齐延桥撩起眼皮来瞧他,那眼神和带着勾子一样,扯得沈慕桥闷哼一声发泄出来。
而当齐延桥摇着细腰坐上来的时候,沈慕桥却摁住了他,深深出了口气。
“……桥桥,我们谈谈。”
齐延桥逮着机会从沈慕桥手腕一直亲到他脖子,最后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不老实地磨蹭着:“谈什么呀,用哪里谈……?”沈慕桥正头疼不已推开他,手机忽然在床尾的裤兜里响起来。
他随手提上被整乱的睡裤,“小松。”
今天是周末,小松不应该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老、老板,图书馆的人事处说纪珩辞职了……今早他一曲就看到桌子上摆着辞职信。”
沈慕桥紧紧捏着手机,闭了闭眼:“去哪儿了?”小松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陆宇:“现在还不知道。”
沈慕桥又说了两句,小松嗯嗯地答应下来,挂断电话长松了一口气:“说让我联系高铁站和火车站那边查。”
“他查不到的。”纪珩轻轻笑了笑,“谢谢你们送我。”
陆宇靠在小松的车门上:“不用谢,以后请我俩在A市正宗大排档吃顿就行。”
纪珩认真地点点头:“好的。”
他转过身,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轻快地登上了去往A市的大巴。
昨晚夜班结束后,他自己在图书馆里坐了好久,窝在历史区书籍旁边的软沙发上,不停地、不停地想起和沈慕桥有关的一切,然后把它们放进脑海的垃圾箱里。
每次扔掉一副珍贵的画面,他就感觉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小时候在福利院里,孩子们叫他一起去爬树,他去了,不小心摔到了腿,就再也不和他们一起撒欢儿了。
无论是什么游戏,即使只是坐在地上玩的卡片,他也不会参与。
因为纪珩很怕痛。
痛了他就要记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受伤。
所以纪珩把自己蜷起来,从头到尾把一切有关沈慕桥的事情捋了一遍,让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记住这样的痛。
他决定放下一切,离开这个城市。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出过S市,趁着这个契机,纪珩想去著名的海港城A市看看。
没想到处理好一切走出图书馆,陆宇正抱着手臂等在一辆黑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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