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再多待一秒,被沈慕桥用那么温柔卑微的口气求着,自己就忍不住心软了。
沈慕桥的车还跟在后面,他知道。
那束暖黄车灯一直伴随他到小区前。
直到回到租住的房子里,纪珩关上门,顺着墙慢慢滑坐在地,紧绷的精神才放松下来。
沈慕桥居然追到了A市来……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来给小松发了个信息,这才看到陶简给他发的信息。
“今天似乎有点吓到你了,但不打算说抱歉。
我觉得你是适合一起过日子的人,大言不惭地说,相信你也有同样的感受。
所以我不会收回表白,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
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像以前一样找我。”
体贴而温暖,委婉地避过了今天店里发生的事情。
纪珩的手指在光标上移动着,输入框里出现了“谢谢”两个字后,又被慢慢删除。
正发愣,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刷进来了:泡泡脚,早点休息。
纪珩和被烫到一样迅速删除、拉黑。
这一天过得太疲惫了,他什么都不愿再想,冲过澡后把自己摔进软软的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
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空无一人的深巷里有道疾走的人影。
他穿得很厚,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只要凑近一点就能听到他混乱不堪的急促呼吸声。
刚走到巷口,本来安安静静停在一旁的车猛然亮起了灯。
那人仿佛是吓坏了,步子骤然顿住,唯一露出的下巴和嘴唇正小幅度颤抖着。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柏罗一张阴沉的脸:“上车。”
齐延桥直到上车才摘掉帽子围巾,露出的面色简直可以称作灰白,眼下青紫一片,瘦的颧骨都有些突出。
柏罗向他摊开手心,齐延桥简直抖得快发疯了,他嗓子里发出细细的气音:“罗……罗,求你……”司机发动了车子,柏罗连看都没看齐延桥一眼,只有指尖轻微收缩。
齐延桥嘴唇都快咬出血来,终于把严严实实埋在兜里的手抽出来,将一包小小的粉末放在柏罗手心,紧接着小心翼翼地乞求:“你别去找他好吗,是我先提出来的,他也是妈妈要手术急需钱才……”车一路开上了渡江大桥。
“搞清楚点,是你逼我的。”
柏罗降下车窗,随手将粉末丢进涛涛江水里,劈手掐起齐延桥的下巴端详了一会,“你说沈慕桥要是知道你把他的房子都卖了买毒品……会怎么样?”齐延桥混沌的眼里终于出现了恐惧之外的神色,他紧紧抓着柏罗的胳膊,手指干瘦无力,终于算是清醒了一瞬间,紧张得眼睛不停眨动。
柏罗笑了笑,一手捏住他后颈把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懒洋洋地拨弄着他的发丝。
“乖,我不会告诉他的。你和你这些肮脏的小秘密,只适合待在我身边。”
暧昧淫靡的声音渐渐在车厢里响起,司机镇定自若地开车,似乎耳朵只是个摆设而已。
齐延桥只有今早当着柏罗的面强迫自己喝了点粥,眼下几乎快恶心得吐出来,偏偏还卖力地服务着,一个深喉接一个,嘴角都被他自己虐待得要撕裂。
等到柏罗终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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