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再给她三年她也考不上。”
“我不止说她,”谭柚微微笑,“我还说你们,都来得及。”
苏白苏三脸懵逼。
谭柚问,“想当翰林吗?”
三人点头,白妔更是挠脖子笑,有点不好意思,“谁不想啊。”
可惜她们不是那块料。
想想,若是当了翰林,那可是何等风光,到时候家谱都得为她修改,把她的名字挪到第一页!
谭柚又问,“那你们愿意努力吗?”
苏虞觉得不对劲,还没等她细想,谭柚道,“等你们有了功名,打马游街之时名响京城,那是何等风光荣耀。既能光耀门楣,也能实现自我。”
她声音不疾不徐,明明四人是坐着聊天,可听着听着苏白苏三人就有种站起来低头听的冲动。
谭柚给她们做思想工作,音调平缓,“现在沉迷酒色,获得的只有一时的快乐,更多的是无所事事的空虚感。你们跟吴嘉悦相同,只是缺少一个奋进的机会。”
“低级的欲望放纵即可获得,高级的欲望只有克制才能达到。”
苏婉举手,弱弱的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苏虞倒是认真想了想,“现在回家,盖上被子睡觉还是有可能在梦中实现的。”
谭柚眼神扫过来,苏虞嘿笑两声,“说笑的说笑的。”
她捧着面前的茶盏抠着茶壁说,“我们都不是那块料,怎么考啊?”
谭柚放下茶盏,双腿交叠坐着,背靠椅背,手搭在腿面上,满脸欣慰,“我教你们。”
教一个是教,教三个也是教。
苏虞没反应过来。
谭柚说,“三日后,你们跟我一同去吴家上课,你们给吴家的那五十两就当提前交了食宿费。”
她伸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视线挨个从三人脸上扫过,“你们不会怕比不过吴嘉悦吧?”
那岂能!
苏虞拍着桌子站起来,“我能不如那块烂泥?”
白妔跟苏婉跟着点头。
谭柚很满意,年轻人就得有这般朝气跟拼劲。
她们强,国才强。
苏虞她们从谭府离开的时候,还在说,“等我中了进士,进了翰林,我得在巷子口放个一天一夜的炮仗,凡是路过的都有赏钱。”
“我得让我娘重新改族谱,我排第一!”白妔拍着胸口,“我可是翰林!”
两人已经畅想起来,直到苏婉问,“咱们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苏虞扇骨敲掌心,嗐了一声,“找阿柚喝酒啊。”
“……”
结果呢,谭柚给她们喂了一盆鸡汤,并且预定了三日后的上课名额。
苏虞沉默,白妔惊悚,两人对视一眼,分别指着对方的鼻子,“就你还想考翰林!”
苏婉,“……”
苏虞疯狂扇扇子,“阿柚估计是喝醉了,话当不得真。”
白妔皱巴着脸,“那咱们去吴府上课吗?”
苏虞笑,“傻子才去。”
谭橙到老太太院里的时候,老太太正在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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