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并且赔付。”
武松的想法很简单,马车是她们雇的,出了事,她们理应给出一个交代。
而且若不是他们躲闪及时,所受到的波及就不是只有烧饼摊被撞毁这么简单了。
粉衣女子道:“如果我们不道歉,也不赔了?”
武松不疾不徐的说道:“那这琵琶恐怕就不能给你们了。”
青衣婢女道:“你大胆!”
谢翎姗顿时气笑了。
她感觉自己就是与这清河县这地方犯冲,从来这里的路上就开始一波三折。来了这里之后,更是诸事不顺。若不是因为谢翎戈那个家伙和周大哥来了这里,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进这穷乡僻壤地方小县半步!
谢翎姗扫了一眼围观的众人,又看向这拿着她的琵琶,一副油盐不进的男子。
若只是让她赔付烧饼摊的费用,谢翎姗是可以接受的。
但让她道歉,那不行。
马突然发狂不是她能控制的,也不是她的错。她自己受了惊,琵琶还被撞了,情绪本就有些烦躁,听到这男子的话,自然更不能忍。
她这人最讨厌被人威胁。
越是有人这样对她,她就越是要唱反调。
“凭什么要让我道歉和赔付?”谢翎姗不耐烦的说道:“我最喜欢的琵琶被你们的烧饼摊压住了,定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损坏!该是你们赔!”
青衣婢女也附和道:“就是!我们这琵琶是凤颈琵琶,可贵着呢!你们一千个烧饼摊都比不上这琵琶的边角!”
“我们小姐没让你们赔也就算了,你们竟然还想着让我们道歉和出钱,难不成是看着我们像冤大头!觉得我们好欺负是吧!”
这时,围观的众人忍不住说了起来————
“这对主仆也太不讲理吧,怎么这样啊。”
“就是,就是,刚刚她们的马车还差点撞到了我,要不然我反应快,这会儿少不了已经伤筋动骨了。”
“这粉衣小姐人长得这么漂亮,却没想到这般不讲理。”
“是啊,不讲理啊……”
围观群众的这些议论声让谢翎姗的脸一阵一阵白,她气得手抖:“你们人多是吧?我话就放在这里了!这辈子除非是我真正承认的人,否则没有谁能强迫我道歉!”
这时,一直未曾发表一言的武植,突然问了一句:“怎么才算是承认?”
谢翎姗瞥了他一眼,语气轻蔑:“至少是能让我真心佩服的人。”话落,她的目光扫到武松手上的琵琶后,突然眼睛一转:“比如琵琶弹得厉害的。”
她这话一说出口,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
“这不是在为难武家两兄弟吗!”
“是啊!这琵琶可是出了名的风雅之物,能学琵琶的人本就较少,而弹得好的人,除了教坊的乐人和歌姬们,就只有一些因为喜欢琵琶而从小学琵琶的官家小姐可以。”
“确实啊!武家这两兄弟,一个卖烧饼,一个常年在外,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和琵琶沾上边,更不用说是弹得好了!”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说道:“诶!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
“谁啊?”有人不解。
“还能是谁啊!”这说话的人瞟了一眼带着面具的武植,又瞟了一眼武植身后的那道门。
另一个人见状,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说得莫非是……”
“潘金莲?”有人接过这话。
潘金莲这三个字一出,围观的群众又是一片哗然,讨论声也比方才更激烈了————
“潘金莲?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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