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有一天竟然被当成了工具人。
很好。
西简林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潘金莲这个名字。
…………
另一边。
回到家的武植坐在桌前,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辛辣的烈酒。
碗里的酒倒映出了他带着面具的脸,原本再普通不过的面具映在酒液里,在波纹的荡漾下显得扭曲又狰狞。
武植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在树林里,所看到的那一幕,心底的火猛烈的燃烧着,几乎要将他灼烧殆尽。
上一世的记忆再一次在他的脑中涌现,南坊后方的树林里,那个和潘金莲贴到一起的人,那一张熟悉的脸,武植根本不可能会忘记。
西门庆,潘金莲……
武植垂在另一侧的手狠狠攥紧成了拳,因为太大大力,他的指甲都深陷进了肉里,掌心被勒出了一道血痕。
他面具下冰冷的容颜透着一股戾气,那些潘金莲和西门庆通奸的记忆,似咆哮的河流,尽数朝着他涌来,似要冲破他内心关押着那头野兽的牢笼,将那狰狞的怪物放出来。
他一直在克制,一直在压抑。
他以为他如今已经能足够平静,然而当看到潘金莲与西门庆待在一起的时候,看到两人的身体好似贴到一起的时候,他只想冲上前将两人撕碎。
然而,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他忍住了,悄无声息的离开。
但心底的那股怒火却一直灼烧着他。
眼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辛辣的酒液涌进他的喉咙,却没能麻痹他的思维,反而让他脑海里的某些画面越发清晰。
待一壶酒都快见底之后,武植停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处的血痕红得有些刺目。此刻,从面色来看,他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
然而若是仔细再看,便不难发现,他面具下的眼眸深邃而幽黑,流转出的是一种比单纯的怒意,还更令人胆寒的病态和阴翳。
似有无尽危险的暗涌,仿佛要将人吞没。
所有的窗户都被武植关掉了,没有阳光照射进来,他就这么坐在桌前,垂着眼眸,整个人置身于昏暗的阴影里。
他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
[小红,检查到武植情绪波动不正常,你确定要现在进去?]
[嗯。]快走到门口的付臻红回了弱鸡系统一声,将弱鸡系统屏蔽之后,他直接推开了房门。
付臻红抬脚走了进去,光晕也随着他进到了房子里。
武植抬起眼眸,看着付臻红关上门,一步步朝着他进来,他的视线落在付臻红脸上的狐狸面具上,目光平静的出奇。
闻着满屋子的酒味,付臻红神色未变。他走到武植对面坐下,开口道:“这酒的味道如何?”
武植闻言,并没有立刻回答付臻红的问题。
他站起身,走到付臻红身边,至上而下的凝视着他。
付臻红抬眸。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到一起。
武植回道:“很苦。”
话落之后,他伸出手,取下了付臻红脸上的狐狸面具。看着这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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