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烛光也再一次亮了起来。付臻红坐在红木制成的木凳上,单手撑着太阳穴,懒洋洋的看着正在调制解药的武植。
此时,付臻红眼尾的薄红已经完全散去,但是他眉宇之间,却仍旧流转着一种魅人心魄的诱惑。
他整个人是慵懒的,明明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状态,却自有一种灼灼芳华的秾丽,蔓延而出。
而武植。
暖黄的光晕照在武植的身上,为他渡上了一层蜜色的光泽。他的脸上已经重新戴好了银制面具,只露出了付臻红熟悉的下半张脸。
在他的脖颈处,印着一道红|痕和齿|痕,这是付臻红留下的,在武植动到最厉害的时候。
此刻,心在在制作着解药,武植整个人格外的认真。
他垂着眼眸,专注的弄着,浓长墨黑的睫毛为他的眼瞳增添了一道黑色的阴影,使得他的眼看起来格外的深邃。
这是付臻红第一次见武植制药。
虽然之前他知道武植在这方面很擅长。
却从未亲眼见过。
付臻红知道武植是重生的。
也知道武植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不过付臻红也很清楚,就算再有天赋,也不可能让武植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掌握住这般娴熟的技能。
无论是那些银针,还是眼下的制药。
很显然,在武植重生之前,他应是还有什么机遇。而那些机遇,造就了如今的武植。
想到银针,付臻红又想到了在清河县的破庙那一夜。那晚武植对他做的事,他说过要尽数奉还。
这回敬之事,就等到他们到了汴京之后,再做。
想到这,付臻红微微勾了勾唇角。
不远处的武植,自然没有忽略掉付臻红的目光。毕竟付臻红的视线注视,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真正的视若无睹。
武植不知道对方此刻的心中所想,不过能大概猜出来,那定然与他有关。
武植心里这么猜测着,便也直接问了出来:“怎么了?”
付臻红回道:“没什么。”
武植道:“再过几分钟,就弄好了。”
付臻红回了一声:“嗯。”
这简短的对话结束之后,武植也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手中的活计上。
几分钟之后,正如武植所言,他将解药调制了出来。
武植先将解药喂给了被劈晕在外面的西简林吃。解药进到肚里的西简林,掌心处所泛出的紫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散。
待西简林缓缓睁开眼后,确认完解药没问题的武植,这才将解药递给了付臻红。
付臻红吃下解药,掌心处的紫黑也迅速消散了。
付臻红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似想到什么之后,他问武植:“你与我的手有过接触,却并未受到影响,莫非是因为你用药物改善过自身的体质?”
武植点头:“一般的毒素不会影响到我。”
武植这话刚一说完,西简林就一边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一边走到了付臻红和武植这边:“所以我被打晕之后,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说到打晕这两个字的时候,西简林还特意看了付臻红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怨念。
武植语气冷然的说道:“你不需要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你只用知道麻烦事解决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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